…”的声音从沈丹的腹中传了出来,沈丹尴尬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终于挪开了视线,冯映杰松了一口气。
“我有点饿了。”
冯映杰:“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
“中午。”
冯映杰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个痕迹,道:“难怪会饿,我给做你做晚饭吧,想吃什么?”
“不吃?”
“难道还要禁食保持身材?”听到冯映杰的话,沈丹抓住被单的手,终于松开了。
冯映杰的手顺着沈丹的头发一路往下,停在了沈丹的腰间,纤细的腰肢上没有一丝的赘肉。“我觉得挺好的,再胖一点也很好,手感会更好……”
“难道现在不好吗?”
冯映杰低声笑出声来,手继续往下,在沈丹臀部拍了一下,道:“至少我觉得很好。”
冯映杰的手并没有打算继续往下,很快的抽离出来,起身,“想吃什么?”
“面条。”
这是一个二层的复式楼,楼下并没有人影,显然这是冯映杰一个人独居的地方。
厨房是玻璃的,在客厅可以看到厨房里的人的动作,冯映杰的动作很熟练,好似经常做一样。
屋子里不曾有佣人,也不曾有管家,这样看起来倒是安静的许多。
这二层的屋子并不大,二楼甚至只有一个主卧,一件客卧,而一楼只有一件暗着的屋子。
那暗着的屋子敞开着门,沈丹可以看到那屋子里占据了半个屋子的白色钢琴。钢琴?沈丹朝着那钢琴走了过去。
沈丹打开那屋子里的灯,屋子里很空旷,最大的物件就是那一架钢琴。屋子的墙上都别着油画,与屋子的整体风格,看起来截然不同。
那些油画有许多只是练习的作品,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那个沈丹不敢轻易提起的名字。
月光照着的榻榻米上,放着的一沓的纸张,那些纸张摊开散乱的放着,看大小应该是明信片。
有些明信片已经有很久的年头了,泛着黄色的纸张,因为他主人不断的翻看,显得更加破烂。有些明信片上的字,都已经模糊了。
受到明信片的人,到底有多期待寄明信片的人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