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盯着沈念初，勾了勾唇，“嗯……拜。”

沈念初顿了顿，看着陆程的眼神有几分涣散，她犹豫了会儿，才对着他开了口，“陆总……你对锦梨，有感觉吗？”

陆程：……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黑眸瞬间如薄冰，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愕然：“什么？”

他真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个女人，竟然问他对锦梨有没有感觉。

那怎么可能会有感觉，他对她，顶多就是上下级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好么？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沈念初看陆程这个样子，就已经在心里知道了答案，她扯了扯嘴角，低下头，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了。”

锦梨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吧。

默默喜欢一个人那么久。

而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也就算了，在那个人心里，她什么也算不上。

这种卑微的感情，让沈念初无法真正的恨锦梨。

毕竟锦梨恨她也是应该的，如果换作是她，自己心爱的了很久的男人，爱上了自己的同事，她肯定会难过的。

不过她跟锦梨不一样的是，她永远都不会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她的身上，尤其是这样的情况。

陆程深吸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低哑的嗓音带着磁性响起：“小初，以后不要问这种问题了，即便是你不喜欢我，也不应该把我推给别人。”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沈念初连忙摇头，脸色有些苍白，她抿了下唇，深吸了口气，才说：“陆程……你误会我了。”

她没有想过要把他推给锦梨，她只是想知道，对陆程来说，锦梨到底算什么，他对她有没有感觉，可是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感觉了，所以她什么话也没说啊……很多事情她也都知道了。

陆程勾了勾唇，对沈念初开了口，“好了，聊了这么久了，你去干正事吧。”

闻言，沈念初这才想起来自己在这里待了很久，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所以立马点了点头，离开了陆程的办公室。

陆程看着沈念初离开的背影，直到彻底的消失，他才想起沈念初的那个问题。

她问他，他对锦梨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