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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一瓶,应该是它了。”公良诗谦说,并在此释放出火焰,准备将尸首焚烧殆尽。
公良久礼接过瓷瓶说:“这是干什么。”
公良诗谦:“将尸体烧了,省的腐烂。”说着就把火焰投向了尸体。
公良久礼指着白花花血淋淋的一片说:“没烧掉。”不放心,又好奇,所以回头看了一眼。
“嗯?”公良诗谦回头看去,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男人的身体:“不能啊,那就是还没死。”准备补上一剑。
“少侠饶命。”地上立刻从地上爬起,不顾伤口的疼痛,跪坐在地上,求道。
公良诗谦:“三叔,你知道她是一个女的么。”
公良久礼:“不知道,不过她怎么这么眼熟。”
公良诗谦:“她不是刺杀过你么,还是个洋妞。”因为火焰同样将头发上的染发剂烧毁。
公良久礼没搭理他而是问跪在地上的金发女子:“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子只是抬头,并未说话。
公良久礼看了一会,惊道:“怎么是你。”
公良诗谦一听这话,这语气,肯定是有事的,没等公良久礼说话,赶紧转过身去,不过并没有走。
“你认出我来了。”女子说。
公良久礼:“嗯,你为什么……先把衣服穿上。”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子的身上:“诗谦,你可以转过来了。”
公良诗谦:“三叔,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然后跟在两人的身后,看来三叔这是有事情啊。
公良久礼:“诗谦,你没什么想问的么。”有些尴尬。
公良诗谦眨眨眼睛说:“我没有,回去问我三婶吧。”
这下公良久礼更尴尬了:“跟谁这么说话呢。”
……
演武场。
族长正在安抚失去家人的族人,即使是再怎么对家族存在着归属感,但是毕竟都是刚失去家人,是需要精神安抚的。
除非是狂热者,不然悲伤就是悲伤,没有人会真的为死亡而感到荣耀,即使是荣耀,那也是自我牺牲人的信仰高涨,和家人并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