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也没有朋友,就有朋友,也会叫他的名字,很自然地敲门。据此可以判断,这人就是他要找的马屁精。
马屁精推门进去,看沈飞扬翘着二郎腿侧坐在椅子上,手里端一个茶杯。
他惶恐地站在屋中间。等待沈飞扬发话。
“来了就是朋友、客人,靖马先生坐。”
沈飞扬对马屁精说道。
“我就不坐了,大侠找我马屁精来,有何事请讲。”
马屁精还是站着说话。沈飞扬见马屁精没有其他动作,就单刀直入问道:
“我就想问你,那个八达租赁行的老板来找你拿钱,是谁让你值钱的?此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
“哦,这事啊。这是一个朋友托我的。他是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我只知道姓千,叫千头信使。”
“此人是不是像你一样很瘦?”
“也瘦,说像我一样瘦,倒比不上我。”
马屁精从上到下看了自己身材一圈,说道。
“那你这个朋友是怎么对你说的?”
“我听他说,好像也是受一个朋友的委托,噢,对了,听说这个朋友是外地来的,姓周,人我没见过,胖瘦更不知道。
听这个千头信使说,这个姓周的朋友在这里没有事了,要回到中原去。
他托人运送什么货物,还有一笔运费没有付,托千头信使将这笔运费交给你刚才说的那个老板,对,八达租赁行的老板。
运费好象是两万多。具体数字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我们也不会去打听是多少。
千头信使说他有要紧事办,等不及了,就在路路通酒店转交给我的信封。
我昨天知道了那租赁行老板来拿钱,今天晌午我才将钱送到路路通酒店,没想你们这处快就知道了。事情就是这样。”
说完,马屁精两手一摊,表示没有情况了。
这事又到了这个千头信使头上。沈飞扬猜测,这个委托人应该就是周发,姓周嘛。他为什么要走,真走还是假走,走哪里去。
这些问题,都只有找到这个千头信使才可能知晓。他思考片刻问道:
“你说千头信使说他有要紧事办,等不及了,凶要办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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