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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正大光明按死田春生的机会,彭元洲怎么可能错过?
田春生可怪不得他,要怪只能怪田春生冥顽不灵,非要挡人财路。
“原来是这样。”贾老捋着胡子,恍然大悟的点头,“既然如此,那可就要好好的问问了。”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问呀?”陆云溪质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何人?”贾老冷笑。
彭元洲眼睛一瞪:“贾老说话,你闭嘴!”
彭元洲的呵斥,让贾老满意的点头微笑。
“他凭什么可以说话?他是大溍的什么官?”陆云溪好奇的问着。
“贾老……”
“他是什么官职?”陆云溪不等彭元洲说完,追问道。
“贾老……”
“你不用总是重复这个,你就直接说他是什么官职!”陆云溪不耐烦的挥手,“你这么大的人了,连人话都不会说吗?难怪你们是一伙的,都不是人!”
“放肆!”彭元洲可是急了,“贾老德高望重,在文庆府,学生众多。更别说,贾老的得意学生乃是户部侍郎!”
“原来是这样呀……”陆云溪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现在你知道贾老是什么人了吧?”彭元洲得意的哼了一声。
贾老摆了摆手,貌似谦虚的笑着:“那都是不值一提,老夫不过就是教了一些学生,那些学生也没忘记我这个糟老头子罢了。”
只是,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要是收敛一下的话,说不定这份不在意还能骗一骗小孩子。
他分明就是很得意自己的身份,尤其是有那个户部侍郎的学生。
“好厉害!”陆云溪小手捂着嘴,吃惊的瞅着贾老。
就在贾老跟彭元洲笑着的时候,陆云溪笑眯眯的问道:“那么,你是什么官职可以在公堂之上,越过知府去?”
贾老脸上的笑容一僵。
彭元洲气得想骂人:“你……”
“户部侍郎的老师就可以在知府面前作威作福,那户部尚书的老师是不是可以越过皇上去,直接管理大溍的一切?”陆云溪的话可是吓得彭元洲跟贾老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