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溪掩饰慌乱的无用功罢了。
以为区区讥讽就能让他罢手吗?
陆云溪真的是太天真了。
“好,陆姑娘既然承诺了,那我就要尽力一试,哪怕是让那些人恨上我,我也要为文庆府的百姓谋一条出路。”彭元洲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标榜自己。
他这个通判可是比田春生那个知府,对文庆府的百姓还要上心,还要好。
他这番做作的话,陆云溪肯定是不会搭理他的,她就看着彭元洲走到了马车前,对着马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了起来。
好家伙,在彭元洲的嘴里,他带来的百姓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凄惨,真的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更别说那些被彭元洲带来的百姓了,他的一番话可是勾起了他们的伤心事,一个个面色凄苦,眼圈泛红,更有那妇人已经忍不住抽搭起来。
按理说,有了彭元洲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声讨,再加上这么多可怜百姓的悲惨攻击,车里的人只要不是铁石心肠,都会被打动的。
可是,就在彭元洲觉得此事十拿九稳的时候,突然的,车内竟然响起了一声冷哼:“胡闹!”
这一声,可是将彭元洲心里压抑了很久的火气腾地一下全都给勾了起来。
最近这是怎么了?
怎么哪里都能碰到不知死活的混账?
陆云溪那个就算了,有田春生在后面当靠山,还让他抓不到错处去,他没法对付。
但是,车里的这个贱民竟然敢对他呵斥,真是不知死活!
“放肆!”彭元洲摆足了官威怒叱,“胆敢如此对本官说话,谁给你的胆子,来啊,把他给我拖出来!”
“本官倒要看看,这是哪里来的刁民!”
彭元洲的念头很简单,把马车里的人给揪出来,被他看到了模样,里面的人肯定就会怯了,到时候,做工的位置必然会让出来。
民不与官斗,这样的道理,那些刁民最清楚。
彭元洲不是自己过来的,而是带着一些衙役。
那些衙役一听彭元洲的吩咐,立刻如恶狼一般的扑了过去。
彭元洲虽说是面向着马车,但是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陆云溪他们。
陆云溪以为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