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战场上的事情。”袁玉山的话一出口,立马让刚才不停称赞席垒的众人心中怒意横生。
这是谁?
胆敢在朝堂上大放厥词?
那些刚才大力称赞席垒的文官转头一看,随即,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是生生的压了下去。
要是别人说这句话,他们能用道理压死那个人。
但是,说这话的人是袁玉山,他们还真的没有什么话说。
且不说袁玉山本身就是有爵位在身,就凭他那种疯魔的性子,一般人也不敢惹他。
有哪个疯子,不在意自身的爵位,反倒是喜欢让别人用将军来称呼他?
可见,他是有多么的痴迷将军这个战场上的身份。
关键是,他这身份可不是被吹捧起来的,那是一场仗一场仗这么打下来的。
说其他的问题,袁玉山可能是没有什么发言权,但是,说到战场上的事情,他说的绝对够权威。
要想反驳他,除非是比他还要厉害。
“席垒固然用兵如神,但是,别忘了,他的谋略再好,要是没有手下的将士配合,也不过就是纸上谈兵。”袁玉山冷笑一声说道。
“若是没有旺安商行弄的冰块儿,那些将士怎么在白天休息的好,怎么会有精神在晚上突袭?”
袁玉山犀利如刀的目光扫过刚才滔滔不绝的那几个人,眼底的鄙夷都已经化作了实质,毫不掩饰的表示出来,他就是看不起那几个家伙。
“戎北的将士被酷热折磨,精神萎靡。而我大溍将士,休息得好,自然可以养精蓄锐,等到适当的时机,精神抖擞的突袭戎北。”
“更别说,还有酒精在,可以让受伤的将士伤口恢复得更快,不会因为炎热,就让伤口发炎,伤势加重。”
“你们就算是没上过战场,也该知道这基本的常识。怎么?几位大人在朝中的时间太长了,竟然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了?”
“陛下没有为王爷跟溪溪表功,那是因为他们两个做好事做习惯了。你们还能真的当睁眼瞎,把这么大的功劳就给生生的忽略过去了,绝口不提?”
袁玉山冷笑着说道:“要是都这样的话,我们这些武将可是要心寒了。”
“今天是被人提起了功劳,明天若是被你们给遗忘了,是不是我们在战场上用命拼杀出来的功勋,都可以被抹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