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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这个小家伙也太会算了,今天戏班子刚去演,她就跑去堵定国公跟户部侍郎了。他们也太厉害了,这是怎么算到的?”
袁玉山想不明白,这也太巧合了。
天佑是每次都能安排好,但是,安排的也是有迹可循的,可以计划的。
这次这个好像要计划起来,比较困难吧。
“你不用想太复杂了,也许就是巧合。”齐博康说道。
“不可能!”袁玉山立马否定了齐博康的话,“一定是天佑跟溪溪计算的。”
齐博康:“……你对他们的信心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
“齐叔,这不是我多想啊。实在是天佑跟溪溪就是这么厉害。”袁玉山拍着胸脯说道,“我可是领教过很多次了。”
对于袁玉山这个反应,齐博康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算了,袁玉山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反正,这事情,他是觉得没有办法提前计划,也许说不定,天佑跟溪溪有其他的方法。
齐博康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而是提醒着袁玉山:“这件事情对于天佑跟溪溪来说是好,但是,要提防有些人会利用这个攻击天佑溪溪。”
“这个还怎么攻击他们?”袁玉山想不明白了。
齐博康看了袁玉山一眼,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
“我知道啊,但是,这些跟这个有什么关系?”袁玉山不解的看着齐博康。
“这些卖艺的人,在称赞天佑跟溪溪,若是他们传播什么流言蜚语呢?若是那些流言蜚语是可以动摇大溍根基的,怎么办?”齐博康问道。
“这也行?”袁玉山惊愕的瞪着齐博康,“不是,齐叔,就是几个戏班子,怎么能动摇大溍的根基?”
“你难道不知道,多少朝代那些起义的人,打着的是什么旗号不重要,重要的是先鼓动民心,聚集民兵。”齐博康说道。
那些历史上朝代更迭,不就是这样靠着一些流言煽动民心的吗?
“那些人只不过是在某几个地方,煽动民心。天佑跟溪溪他们的戏班子可是遍布大溍的村子镇子,这面积可是太广了。”
“这不是有毛病吗?”袁玉山听着齐博康的话,就觉得可笑不已,“天佑本身就是大溍的王爷,他自己煽动民心干什么?要自己当皇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