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家家多多少少都有余粮,这个时候只怕是已经有流民出现。
赵洞庭原本是将重心放在各洲航海队上,到这时,却也不敢在对这颇为异常的气候不管不顾。
御书房内。
有地龙铺在地下,是以显得颇为温暖。
而屋外却是白雪皑皑。
雪下了有几日了,如今皇宫内的雪有许多处都已经是能及到人的半腰处。
赵洞庭自然并非是那种不知民间疾苦的人,看着各地传上来的奏疏,眉头始终深皱不解。
这股寒流来势迅猛,竟是席卷了福建路、江南西路、广南东路、广南西路、荆湖南路这五路。
五路境内都是寒冷异常。
而这,已经是大宋的半壁江山。
虽各路节度使都未在奏疏上说有缺粮之险,但如果气候继续这般下去,那便很难说了。
谁也不知道这股寒流还会要坚持多长的时间。
甚至再这么冷下去,就算是百姓们家中有余粮,便是冻也得冻死。
其余地方且不去说,住在皇宫内的赵洞庭却是知道,这些天来长沙城内的木炭价格在疯涨。
即便如此,还是远远供不应求。
木炭的制作过程颇为繁复、耗费时间,再这么下去,长沙城内只怕是有钱也买不着木炭。
打开窗,便有股冷风吹进来。赵洞庭搓了搓手,对旁边李狗蛋道:“狗蛋,去请国务省几位大人过来。”
在旁擦拭的李狗蛋忙不迭答应,又去御书房外吩咐。
赵洞庭关上窗户继续批阅奏折。
以他的修为自是不怕寒冷,但可不是天下间人人都有他这样的修为。
此时此刻他甚至已然生出些担忧,若天气继续寒冷下去,会不会导致有人冻死。
这当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做皇帝,开疆扩土,发展民生,为的就是百姓们能够吃饱穿暖。
如今大宋眼瞧着欣欣向荣,却在这样的天灾面前导致路有冻死骨,那又算什么?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