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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怪不得他。
他不过是个富商而已,这掌镇事的职位不过是捐来的。脑袋里。怕是根本没有想过宋元之战的事。
捐这掌镇事,也不过是想鱼肉乡里,再者,也免得有些飞贼来觊觎他的家产。
季飞苏闻言忍不住嗤笑起来,"行凶……呵呵!"
他将自己的腰牌解下来,直接扔给这和富商没什么两样的掌镇事,道:"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掌镇事怔怔拿过落在被褥上的令牌,看清楚上面字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他再无知,也不至于连代表大宋禁军的军牌都认不出来。那样他也没法积攒下丰硕的家财,而且还知道捐官。
毕竟这军牌上可是写着明晃晃的宋字。
而在背面,更是有都统两字。
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后,仅仅穿着裤衩的掌镇事如一坨肥肉般滚下床,连喊道:"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
季飞苏走到他面前,从他手中抢过令牌。幽幽道;"你的命能不能留,那得看以前你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
然后转身,低沉道:"看住他!不许他离开房间半步!"
一众人走出房间。
肥胖掌镇事面如土灰地坐在地上,有滩水从他裤管中淌出来。
他怕是怎么着也难以想明白,宋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府邸里面。
仅在翌日,苏泉荡便是亲率十万兵马从泗州城出发,直接赶到了桃源镇。泗州城内仅余两万不到守军。
一路上,大军浩浩荡荡而过,群山峻岭间却是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沿途的两座烽火台都已经于昨夜被拔除。
桃源镇的百姓们直到大军到得城外,且直接进城后才知道,原来他们的镇子已经在悄无声息中被攻破了。
季飞苏在镇门口迎到苏泉荡等人后,向苏泉荡禀报了昨夜攻镇的细节。
苏泉荡只让将士们去打听过那掌镇事的为人以后。当即下令将其带到街上游行,而后斩首示众。
区区掌镇事,本就没有被他放在心上。还是鱼肉乡里的这种人。就更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