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道:"我倒是看你挺精壮的啊……"
接着又说:"张甘。善济会衙役,负责看守仓库。两年前进善济会,此前是峨眉县县府衙役,是也不是?"
"是。"
张甘眯着眼睛显得疲惫,"这你们已经问过了,要问,就问些新鲜的吧!"
"好,那就问些新鲜的。"
莘密达从善如流。"据我们调查,你之前在峨眉县县府便是做的咱们律法这行?还是咱们行内人?"
"是。"
张甘变得惜字如金。
"那你应该是知法了。"
莘密达轻轻点头。紧接着猛地拍响桌子,"但你既然知法,为何还要自己犯法?"
张甘微微皱眉,"莘大人。这样虚张声势的手段还是不要用了吧?我知道你以前是做提刑的,当年刚刚入行便是咱们这嘉定府的官,和我这样泥腿子出身的不同。我这辈子都没法爬到你这样的高度,但我干提刑这行也有二十多年的时间。可不比你少。莫说我们善济会清清白白,我张甘清清白白,就算有什么龌龊,你觉得你能随随便便把就将我给吓住么?"
"当然不能。"
莘密达摇摇头,将书案上的簿子拿起,"不过不知道你对这本簿子是不是还有印象?"
张甘眯着眼睛瞧了眼,"当然有印象,这是我平常时记些小事的。"
说完竟然是问。"有什么问题么?"
看来他完全是不记得那张纸的事了。
莘密达将簿子打开,将那张纸拿出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那就看你该怎么解释这张纸上的东西了。"
他慢慢将纸摊开。
而在这个时候。张甘的眼眸猛然缩起,脸色也变了许多。
他想起这张纸来了。
心跳也差点儿直接顿住。
这张纸他已经写了有一年半了。如果不是现在看到,他根本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