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他这一生,墨家于他而言,远远比其他任何东西都重要,包括妻儿。
否则,也不会在自己的儿子,为了争权夺利,头破血流,孙辈最后只剩下墨行渊几个才意识到血脉的重要性。
但也仅此而已,他在乎的,始终还只是这个墨家。
“那要不,你今年别回来……”说完墨彻自己都觉得这更不行。
皱着眉,“要不,你跟爷爷认个错,让承时承煜多陪陪爷爷,哦,还有糯糯,上次看爷爷还挺喜欢糯糯的,说不定看在孩子们的份上,爷爷就不计较了,到底是一家人。”
“一家人?阿彻,在你看来,怎样算是一家人?!”
墨彻怔住。
他们都姓墨,身上流着的是同样的血,尽管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一家人全部聚在一起过,更没有照过一张完整的全家福。
但就算那样,他们也还是一家人,不是吗?
墨行渊看墨彻傻愣着,不想再多说。
“想明白了自己上来。”
他似乎是已经完全忍受不了身上的味道,抬步往电梯走去。
墨行渊进门的时候,时遇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毕竟要做这么多人的饭菜,还是需要些准备时间的。
今阳陪着糯糯在一边逗猫,今阳乌黑的眼睛盯着糯糯怀里的白白,指着白白身上的部位给糯糯介绍。
“这里是它的头盖骨,这里是舌骨,这里是颈椎,就是你的这儿,这里是锁骨,肱骨,尺骨……”
糯糯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睁着大眼一脸懵逼的看着今阳,只是感觉怀里的白白突然开始瑟瑟发抖。
小手拍拍白白的身子,“白白,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想到什么,抬眼看今阳,“三叔,你是医生对不对?白白是不是生病了?”
她记得哥哥们说过,三叔是法医,但是她不知道法医是什么,反正有个医字,应该和医院看病的医生差不多。
今阳与糯糯怀里的白白对视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手术刀,“解剖试试吧。”
他很久没有解剖动物尸体了。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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