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很好。我爷爷听了林爷爷的话,当即就给许老头打电话,说这件事太复杂,爱莫能助,推掉了。”
“原来是这样……”可儿看看我。
我平静的点了点头。
蒋柔叹了口气,抱歉的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爷爷说我太轻率了,他说许家当年就害过帮他们的人,这次,八成也会对少爷您不敬。所以他让我们五个今天一起来,为的就是让许文舟明白,您是我们蒋家的恩人,告诫他不许胡来。可谁想到,他还是过河拆桥了……”
她顿了顿,“少爷,这事您别管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二十年前,靳磊的爷爷靳文帮他们避免了一场灭门之祸,然后他们恩将仇报,将老头打成了重伤”,我淡淡的说,“现在,靳磊利用他们这过河拆桥的基因,反过来断了许婉宁的生机,也算是为他爷爷出了气了……”
“您还想继续救许婉宁?”蒋柔问。
“我收了这份钱,就得救下她的命”,我转头看向外面,“这是我们吴家的规矩,这个不能破……”
蒋柔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我懂了……”
可儿想了想,问我,“少爷,许文舟刚才追出来,什么意思?”
“靳磊把法术撤了”,我说,“在撤之前,他利用许婉宁,对许文舟夫妇说了句话。”
“什么话?”可儿问。
“他说的什么?”蒋柔也问。
“他说许文舟,你们家都是贱种,就该被灭门”,我说,“说完她就笑了,然后吐了一大口血,昏死过去了。”
可儿呵呵一笑,“他把我想说的说了。”
“靳磊为什么要这么说?”蒋柔不解。
“他这么做,本意是为了逼我放手”,我说,“可是当他看到许文舟夫妇那么对我们之后,他想起了他爷爷。他也是风水师,见到这样的事,心里也是看不过去的。我们离开许家之前,说好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靳磊知道,作为一个风水师,我是不会再管许家的事了。他放心了,所以他就把这话跟许文舟说了,不说,他不痛快。”
“我懂了……”,蒋柔点点头,“看来这个靳磊,也是个性情中人。”
“风水师都比较单纯”,我说,“偏重术理的风水师,为人往往比较理性;而偏重法术和镇魇的风水师,为人就比较性情了。靳磊人不坏,他这么做也有自己的苦衷。为了阻止我们救许婉宁,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现在目的达到了,他反而心里空落落的,觉得对不起我们了。”
我转头看着外面,平静的一笑,“他火候还是差一些,他不该说那话,说的太早了……”
“太早了?”可儿不解,“那他应该什么时候说?”
“那话就不该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