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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的话,还能下地稍稍走一走? 到了冬日,每天只能在炕上坐着。
原主是个男人? 大部分情况下? 都是留给二奶奶和孙雪用的? 自己怎么样也不舍得。
秋杳接收了原主记忆? 这个时候? 很是自然地说道:“你给自己缝一副就行,不用管我。”
秋杳说完,还转过头看了看二奶奶,声音放低了不少道:“炕烧的热不热,晚上冷不冷?”
雨天路滑,柴火又不爱燃,村里人平时都是早早囤好,大冬天的队里没什么活计,就尽可能的猫在家里不出去。
“好着就行,别省着柴火,我上山顺便就捡回来了,没必要为了省柴火把身体熬坏了。”秋杳一边说,一边接过孙雪盛过来的高梁米水饭,这个比粥还要稀上很多。
入了冬,大队交完了粮,几乎没什么活计,大家猫在家里,吃的都简单,为的自然是省粮食。
炕如果烧的不热的话,二奶奶的腿也难受,秋杳不放心,所以多问一句。
毕竟入了冬,柴火也不好捡,能省就省嘛。
胜利大队很少有机会下雪,但是会下雨啊。
这个咸菜应该是春夏之时,孙雪挖来的野菜腌的。
也没放别的调料,就是拿盐给卤上。
如今拿出一点,稍稍用水过一下,便装进盘里。
哪怕最近两年日子好过了些,收成也越来越好了,但是谁知道以后呢?
经历过荒年的人,心里本能的想留着退路,能省就省了。
孙家的早饭也简单,一小盆高梁米水饭,一小盘叫不出名字的咸菜。
但是秋杳防着重生女周莹呢,所以想了想之后,带着家里的筐,跟孙雪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去不远处叫了一下周二壮,准备带个小伙伴一起上山。
原主的爷爷并不是胜利大队的,而是早年逃荒过来的,落户之后,娶了媳妇生了孩子,几代下来,也算是跟胜利大队有了羁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猎的原因,原主的爷爷还有二爷爷,子嗣都不太好,这年头,还没开始计划生育,生孩子也没个限制,所以大家都不少生。
咬一口,甚至吃不出野菜的味道,一股子海盐味,齁的慌。
饶是秋杳不挑,也经历过这样的生活,如今猛的一入口,也被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