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辜雀最后四个字，法尊的脸色彻底变了，他金属面具被璀璨的白光染白，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忍不住颤声道：“你的意思是，亚丁，会归来？”

辜雀道：“我说过，堪称伟大的存在，无论是诞生还是陨落，都该是以一种伟大的方式。”

法尊激动道：“准确性呢？你亘古巅峰之道的准确性如何？”

辜雀摇了摇头，眼中光芒一丝一毫闪烁着，时而是蓝光，时而是黑光，时而是血光。

他缓缓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现在也陷入了一个绝望的壁障。”

“此话怎讲？”

“我从凡人到极变只用了两年多，从极变到寂灭用了一年，从寂灭到生死用了不到一年，从生死之境到命劫，我用了四年......从命劫到神阶，我只用了三年。从神阶到神君，我用了十年......”

“但是，从神君到殒道之境，我足足用了四十多年，从殒道之境到亘古之境，我用了将近八十年。你会现一个问题。”

法尊道：“越到后边的境界，时间越久？”

辜雀道：“我前边两百岁，便从一个凡人到了亘古之境，而两百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亘古之境，毫无寸进。”

法尊摇头道：“这句话不正确，你初入亘古之境的时候，不过是勉强可战诸天空相罢了，但你现在几乎可与登塔者相提并论。”

辜雀道：“我于混乱的次元中悟出了次元之道，所以可以跨境与诸天大空相一较高低。我于修罗塔苦战两百多年，修成惊世杀意和死道魔骨，所以可以与登塔者相提并论。但这些道，还没有融合进去，还没有让我真正融会贯通，找到通往天道之境的大门。”

法尊沉默了片刻，道：“你的下一个境界是天道之境？那再下一个呢？”

“需要机遇和感悟才能渐渐推演而出。”

辜雀摇头道：“没有办法，这种境界的纵深和宽度实在无法预料，殒道之境包揽了天人到不朽巅峰，亘古之境直接把苍穹之境到诸天大空相全部包揽了。下一个境界的纵深将会更加可怕，我很担心我沉淀不够，会遭遇可怕的坠落。”

法尊一笑，道：“你倒不必担心自己沉淀不够，沉淀这个东西不单单和命轮有关，更重要的应该是人生的密度，而你在这方面的密度非常可怕。”

辜雀道：“天天都在死亡边缘活着，密度能不大吗？你看，果然来了。”

“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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