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甄宸瀚眉心死死的皱成了一座小山,气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这虫子虽然死不了人,但伤口月中起来也不好受。”
“那都是小事,随便擦点药就好了。”官筱琬很是随意的说着。
然后蹬了蹬腿,示意甄宸瀚把自己给放下来。
甄宸瀚想了想,心知这种水虫子确实致不了命,这才将她给放了下来。
只是才退开半便,彼此最先入眼的便是对方全湿的衣服,毫无缝隙的贴在身上。
两个人皆是呼吸一顿,官筱琬小脸一红,赶忙低垂下脑袋,想要捂住眼睛。
可视线向下一扫,却猛的顿了住。
然后死死的焦灼在了一点。
也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热切,这让本身还能强绷住的甄宸瀚脸一热,耳根都泛起了淡淡的红绯。
他轻咳了声,下意识的想要去夹腿。
可才刚有点动作,官筱琬却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陛下,你不是……”
太监吗?!
后面几个字她没有问出口,但彼此都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
甄宸瀚脸色阴沉沉的,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虚披在身上。
虽然依旧湿漉漉的,但好歹不是纹丝贴合着,这才遮掩了住。
可看着官筱琬那玲珑的身线,他心中的烦躁却更甚了几分。
只能将外袍再次扯下来,拧了把水,然后又盖在了官筱琬的身前。
这才开口道:“这都是你们自认以为的,朕何时承认过了。”
“可陛下在登基之前,不是在宫里做事吗?”官筱琬依旧有些不解。
“当年朕的乳母见朕可怜,便花了大半的家底买通了敬事房的太监,帮朕逃过一劫。”甄宸瀚解释道。
官筱琬闻言,嘴角忍不住的弯了起来。
“怎么,朕不是太监,你这么高兴?”甄宸瀚抬手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小脸,阴恻恻的问道。
官筱琬呲着牙,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件该开心的事,他反而如此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