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安慰吗?”萧圣勾勾唇角,黑曜石般的墨眸里隐藏着让人看琢磨不透的讳莫如深。
秦仁凤瞬间又明白了,萧圣是不可能从悲痛中走出来的。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表现,不倒苦水也不发狂,可只要用心体会了,就能知道他的心到底有多伤……
“走吧。”
秦仁凤心里难过又失落,整个人郁郁寡欢,愁肠百结,怎么跟萧圣上的车都不知道。
一路上她都精神不振坐在副驾驶位上,寻思着自己该去拜访言小念的养父,也许能有意外惊喜。
正思虑着,车子突然在一栋三层花园别墅前面停了下来。秦仁凤有些诧异的抬起头,“夏管家这是什么地方?”
“是安晓棠的家。”夏管家看向她体贴的说,“里面有些血腥,如果您害怕的话,还是不要进了。”
血腥?这可不是个好词。秦仁凤心下一阵慌乱,“血腥的原因是什么?”
“少爷找到下蛊的人了,所以小小的惩戒一下。”夏管家正解释着,见萧圣已经下车走进院子,连忙捧着言小念的遗照跟了上去。
秦仁凤也推门下车,她早感觉萧圣不对,如果他做过火的事情,她必须制止,不能让他这样一个干净的男子,沾上人命。
刚踏进别墅,就有淡淡的血腥味扑进了鼻尖。秦仁凤心里一惊,抬眸看过去,顿时吓得头皮一麻,低呼了一声,“我的天啊!”
大厅的中央,一个漂亮的女孩跪在地上,脸色苍白,一个医生正在她手臂上挥舞着刀子,不断有肉片飞进旁边藏獒的嘴里,手法快而漂亮。
就这样藏獒还嫌太慢了,急得在原地乱转圈。
旁边还有一家三口,拥在一起抽泣,他们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伤者,这个伤者秦仁凤认识,是中州城有名的律师安存希,自己曾找他打过一场小官司。
看这架势,萧圣是要把这家灭门?
联想到自己家曾被人灭过门,秦仁凤顿时心惊肉跳,毫不犹豫的冲过去,想要解救海棠。
看到秦仁凤,海棠眼前一亮,总觉得见过她,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叶枫拦住了秦仁凤,毫不客气的说,“秦姑姑,我知道您是好人,我们也不是坏人。但一码归一码,这事您不能管。”
“枫子你听我说,咱不能这样——”
“今天我非这样!”叶枫眼圈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