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冲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已经有病人在他家门口的枣树下等着了。
见到尊敬的余大夫,病人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安全感顿时回归。
“余大夫,我肚子疼。”微弱的声音,让人想到向母亲诉苦的小孩子,其实病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汉。
余冲下了马,走到病人面前半蹲下来,四指并拢按压在他先前捂住的地方,“这儿?”
“是的,余大夫,就像针刺一样,我感觉我快没命了。”
“没事的。”余冲收回手,从药箱里拿出几片中成药,放进纸袋里递给他,“一次两片,一天三次,晚上睡觉之前,用两棵带根的艾草煎一碗水喝下,喝到不疼为止。”
“是,谢谢余大夫。”病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余大夫说没事就没事,虽然还得疼几天,但世上哪有立竿见影的药呢?想不疼啊,除非死了就能立马不疼。
医者父母心,虽然看病不收钱,但余冲从未拒绝过任何一个患者。
这里的所有人都爱把余大夫当成家长,不光生病找他,连邻里有个纠纷也请他来调解。
他根本不用说话,清癯俊逸的身影往那一站,立马有人主动认错。
用一句话来总结——余大夫是他们精神的领袖,灵魂的担当,即便他一点架子也没有,也依然是威风凛凛的王,十万大山都姓余,千里江河皆属冲。
余冲把马匹拴在枣树下,推开院门走了进去,略显孤独的身影散发着一种让人敬仰的气质。
穿过小桥流水、繁花铺地的古典院落,他来到安静明亮的餐厅,中饭是没有胃口吃了,洗洗手,烹了壶茶,端到书房喝茶看书。
看了半晌,却连半个字也看不进去。目光更多的是放在一枚五叶草书签上,还有一张言小念留下的字条——
余大夫,祝你早日统治地球。
呵呵……余冲看一次笑一次,只因他对小孔雀说了句“如果能找到五叶草,你就拥有统治大地的权力”,这丫头就这样调侃他。
和她生活在一起,似乎永远不会枯燥。
“艾滋病,传染你!”犹记得初次见面,她凶的像只刺猫,因为他解开了她的衣襟。
还有她偷摸离开的那个雨夜,他帮她脱去了所有的湿衣服。
天亮之后,她并没有怒骂,而是依赖的靠在他的肩头。当时他表面虽平静,可心却像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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