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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顾惜宁幸灾乐祸,暗恋自己的才华时,“砰”的一声门开,一堵肉墙移动了过来。
顾惜宁如临大敌,也不敢崇拜自己了,哆嗦着脑壳,慢慢抬起眼皮,只见阴影处,钟雪花那张带着诡异森冷笑容的脸,格外狰狞,目露凶光。
“妈。”顾惜宁毛骨一阵悚然,把长期带在嘴上的口罩往上拽拽,卑微的问,“您有什么需要——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雪花一脚踹翻在地。
顾惜宁不敢反抗,一旦反抗了,她就会失去自由。
真特么的可笑,警察局长的老母,却是家暴的实施者!
“我喊你扶我上厕所,你耳朵聋了吗?一直装作听不见是吧,我看你存心想憋坏我,你可真是个天生的毒虫!”钟雪花低声咒骂着,又连踢几脚。
“对不起妈,啊……”顾惜宁跪趴在地上抱着头,嘴上哀求着,“看在小叔子的份上,您别打我了,我知错了。”
但钟雪花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因为自己的儿子被小薰勾了,她憋着一肚子气,这股恶气必须撒在顾惜宁身上,不然她就要死了!
有时候真是报应不爽,顾惜宁坑余浅薰的同时,也被她连累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打,脑骨都快散架了。
钟雪花打累了,又从口袋里掏出带着针头的注射器,对着顾惜宁肉厚的地方一阵乱扎……
疼!钻心的疼!顾惜宁不再求饶,而是眼神恶毒的瞪着地面,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笔血债算到言小念头上,因为自己身上所有的悲剧,都是她引起的!
……
翌日清早,晨光熹微。
小薰在害怕和恐慌中,度过了炼狱一般的夜晚。当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诡笑了一夜的梨花别墅终于恢复了安静。
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满脸浮肿的起了床,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不远处的马路上,已经有行人和车辆来往穿梭,花草树木也在阳光下欣欣向荣的生长着,充满生机。
小薰顿时有些死后返阳的错觉。
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除了妹妹余香和那个花花公子钟麟,自己真没得罪过谁……难道是这两个人在整她?
稍微洗漱了一下,她换好衣服,大胆的走出房门。
在每个太阳升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