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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宫缩痛得厉害,但是宫口并没开,这下真受罪了,身体本就疼痛难忍,加上担心萧圣,精神上的煎熬更让她度秒如年。
见不着萧圣,她就不会停止胡思乱想。
一个人一旦心疼谁,就会把他想得很脆弱,言小念现在恨不得萧圣快点来到她的身边,让她抱着,才能踏实。
夏瑾没有立刻进来,而是站在窗子前看着,见儿媳被自己害得这么惨,身上连着胎心监测器,还有其它仪器管子,她心里内疚的要死。
真想永远消失,没脸见人家。但有些事情必须讲清楚,哪怕遭到歧视和责骂也在所不惜。
“大发,你不能进产房的,在外面等着奶奶。”夏瑾怕产房血腥,对孩子不好,就让言大发呆在外面,不准入内,她则进去道歉。
可让她庆幸的是,当言小念知道她因为离婚才伤心,一点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更没责怪她,只是不愿改称呼。
“萧夫人,您不必内疚,是我沉不住气。因为萧圣已经离开我太久了,我早就在心里犯嘀咕了,赶巧你来了……这都是我的命!”
“萧圣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夏瑾用毛巾给言小念擦汗,“上次我突然来到海港,让你不痛快了吧?”
不等小念回答,她又悲凉的笑笑,“其实我并不是来找你们的,我来是祭奠死去的大儿子,恰好碰到了你。除了萧圣,我还有个私生子,死二十年了。所以请你别对萧圣误会,他从来不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的,在他心里,只有你最重要。”
为了给萧圣说好话,夏瑾不惜把自己的伤痛揭开,将自己不齿的过去,暴露在阳光之下。
门外,余冲想推门进来,可听到这话,他修长的手顿住了,深邃的眼眸里若有所思……
言小念并没有惊讶,因为夏瑾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她忍着痛楚问,“你儿子的名字里,是不是有个兰字?”
“是的,他叫萧兰,比萧圣大三岁,如果活着,今年有二十八岁了。”夏瑾低落的说道,眼睛红了红,却再也不敢流泪。
“二十八岁?”言小念蹙起秀眉,脑海里浮现出余冲的那块断玉,“您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信物,比如玉佩什么的?”
夏瑾点点头,“有,从他出生起,我就给他定制了一块蓝田玉护身,上面刻着一簇兰花草,旁边还有他的名字,繁体的萧兰,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玉坠。”
言小念蓦地睁大眼睛,豁然开朗的同时,又激动得浑身哆嗦!她说的玉坠和余冲书桌上的那块,完全能对上号!
难怪言大发和余冲有点像,原来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