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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阴风阵阵，万刃齐发。华晴儿不知疼痛到底是什么滋味，那些刀刃无情的穿过华晴儿的身体，那么狠戾，不留情面。以至于华晴儿那个时候痛苦的感觉，简直就是无以复加。

她疯了，她是真的疯了。

“丫头。”

寒风中，无崖子再次喊了她的名字。无崖子原本恨她，恨她的出现，恨她的懦弱，不然的话，离开天庭是迟早的事情，自己愿望达成，也是沒有人能够阻止的。但是后來，无崖子还是放弃了，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在无崖子靠近的那一瞬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突然之间，一阵莫名的气息将华晴儿包围，自己身上的铁链应声而断。无崖子用自己最后的修为，发出一阵怒吼，将利刃统统挡下，在她面前血流如注。

“不要。”

华晴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那一瞬间疯狂的不希望无崖子为了自己而死，她的身上很痛，处处都有伤口，只不过，华晴儿已经完全体会不到了。

从未有过的疼。

“丫头，快走。”

无崖子拼尽最后一句，沒人听得到那细弱蚊蝇的声音，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华晴儿身边什么都沒有了，无崖子的身体就这样消失，就像是不存在一样，诛仙台上，唯独留下一抹殷红。

这里还是寒风阵阵，华晴儿抬头，遍体鳞伤，倔强的站起來，绝望的望着再坐的大罗神仙。

“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告诉我我坚持不伤害任何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你们是神仙，是我最信任的人，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要杀了我。”

眼泪是冷的，不是热的，在这样的空间之中，每一句话都何其的苦涩。

“师父。”

华晴儿再次开口，就像是一把利剑，戳进了华星仙君的心中。这是自己带回九重天的丫头，她不是沐晴，她是华晴儿呀。自己一手教导的丫头，最后一刻，都沒有让自己失望。

“都是狗屁。你们对我说的，都是狗屁。”

华晴儿从來都感觉到骄傲，自己是一个神仙，只有这个时候，绝望的感觉慢慢的深入，就连怒吼，都变成了绝望的哀鸣。

在旁人看來，华晴儿满身伤口，血迹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绽开小小的花，她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应该完全沒有力气反抗了。

华晴儿毕竟还是华晴儿，不管有多么大的力量。

很多人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