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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个老谋深算。。”
“闭嘴。”一个胡子都白了的人立即喝止住自己的晚辈,再怎么说,朗蔡也是总统,一旦传出去,口不择言的代价,他们都不想去承受。
那人缩了缩头,小声道:“那我们怎么办?”
这么大的利润项目,被一个泰国人,三个华人给瓜分了,他们真的很不甘心。
“原计划肯定是行不通了,也许,我们可以从一个人入手。”白胡子沉吟道。
“谁?”
“汤良。”
“汤良?为什么?”
其他人都疑惑地看着白胡子。
白胡子低声说道:“四个经销商中,唐凯应该是最早和零打交道的一批商人,当时唐凯和零的生意都要通过旺萨把手的边境口岸,这两人手里的经销权相对来说难动。
至于卫俊,那是零起家的地方的原首领的儿子,估计零有照顾他的意思,所以给了这个经销权,可是那个汤良,他凭什么?”
“就是,要不,我们不从重新分配所有经销权入手,先从汤良入手如何,其他三人都和零有或多或少的渊源,但是汤良不一样。”
“可是,现在汤良也加入投资的行列,就动他一个,也不好办吧。”
“事在人为,就他一个没背景的小人物,我们还搞不定不成。”
“也是,我看可以从他入手,不过,还是要看看朗蔡总统的态度。”
“。。。”
。。。。。。
三天后
内必都。
零例行来到这里开会。
巨大的会议厅内,一个个笑容满面,不用说,肯定是最近赚大了,这种资产的急剧增加,让他们深切的体会到了经济改革的蛋糕有多美味。
原来。
赚钱。
是可以通过国家负债的形式,来充实自己的腰包,债务国家抗,风险国家担,利益他们享,当然,前提是,国家一直愿意承受这种长期负债。
会议进行到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