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上火车了。”
“注意安全。”
“好嘞。”
儿行千里母担忧,睡了个午觉,母亲专门打电话来。
挂了电话。
“你母亲也在这边?”段怡奇道。
米昊点头。
“她在新安市,照顾我女儿上学。”
对于米昊有女儿,段怡一点不惊讶,看米昊的年龄,也差不多过了而立,当然,看起来也大不了她多少岁,最多三十出头。
“这边教育水平怎么样?”段怡忽然问。
“挺好的。”
“挺好是什么标准?”
见段怡有兴趣,米昊解释起来。
“不比国内差,很多是学的华夏,学习内容的难度不比华夏低,只是一些内容和课时安排会有差别,制度上也有些差异。”
“制度差别大吗?”
段怡追问。
“很大,这边的幼儿园也是基础教育,不允许民办,教育相对公平,没有私立学校,此外,教师也不准在外办任何教育培训。”
“或者说,这边不鼓励学校外的教育。”
“一方面是为了减轻学生负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面子,你想啊,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还得去外面学,这不显得学校无能吗?”
米昊倒是很喜欢这制度。
都说。
不能输在起跑线。
可起跑线在哪里,终点在哪里。
国内无数培训班的兴起,背后折射的不是教育的缺失,而是家长的焦虑,这股焦虑以无比的速度蔓延开来,最后会越来越激烈。
人家孩子培训了。
不行。
我家孩子也要去。
人家报一个班,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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