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此呢?”
王文富只答道:“皇上是最怕麻烦的人。”
赵洞庭忍不住露出些微笑容,叹道:“可惜宫中不是人人都能如王大人您这般看得透彻啊……”
王文富轻轻叹息,“这大概是因为……他们不像老臣这般,曾经对大宋朝廷心灰意懒过。”
当初如果不是对谢太皇太后等人彻底失望,他这位国子监祭酒,也不会辞官隐退。
说着,王文富突然又拱手,道:“臣请求前往信阳,调查恭帝遇刺之事!”
“好!”
赵洞庭沉吟过后重重点头,“朕派遣洪供奉夫妇随你前往。”
“老臣谢过皇上!”王文富叩首。
赵洞庭看向朱海望,道:“海望,你去将洪供奉夫妇宣来。”
朱海望领命离去。
赵洞庭起身将王文富扶起,又凝重道:“王大人,此时宜早不宜迟。恭帝遇刺的消息怕是瞒不住多长时间,朕只能竭力先将朝内稳住。此事,便都拜托你了,这朝中文武,现在怕也只有你才这般信任朕了……”
话到末尾,他仍是忍不住叹息。
为大宋做这么多事情,却还是让得陆秀夫等人怀疑。他心里,又何尝不觉得苦涩?
若不是为这社稷苍生,为那还在硇洲岛殷殷期盼的老卒们,他赵洞庭其实又何尝愿意坐在这皇位上。
带着乐婵、张茹、颖儿他们云游四方,岂不更要潇洒得多?
只不多时,洪无天和许夫人便赶到御书房。
赵洞庭和他们说过几句之后,两人便跟着王文富离开皇宫。而后不多时,就出发往信阳方向去了。
又过数日。
赵显遇刺的消息应该是在信阳那边就被禁口,是以倒也没有在长沙城内流传开来。
但赵洞庭却也明白,只要等到谢太皇太后等人随着苏泉荡回宫,这件事情便不可能再瞒得住。
陆秀夫、张世杰、苏刘义等人这两日都不曾进宫求见赵洞庭,但还在府衙中办差。他们心中到底如何想,赵洞庭也不知道。
兴许他们也在观望,也在等候谢太皇太后等人回宫,还这件事情一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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