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摇摇头说道,杀生啊,拿一边去。
除了第一次他乖乖地要拎着野味儿回家被师父喊回来之外,他都直接拎到伙房杀了开整。
师父吃得比谁都香,才不提什么杀生不杀生的。
爹娘从不管他往陶先生家里跑,因为他告诉爹娘,先生教他读书识字,心里还嘀咕了一下,还有习武。
自己可没有说谎。
虽然在庄子人眼里,这位算不上衣锦还乡的本家人性情乖戾,但是陈父对陶隐老先生还是很敬重的,因为他是位读书人。
并不指望着儿子将来能不摸锄头,但是他陈富贵觉得,多识些字便是一件好事,比如他,识字便比他爷爷多,岁岁这个名字便比富贵好听得多了。
可惜富贵是只是名,不是米缸。
儿子尊师重道,打了野味儿往陶先生家里拎,陈父见了总是笑眯眯的。
要不是咱家这边山头太小,野味儿不多,他也上山抓上几只,给陶先生送过去了。
师父啃着野味对陈岁岁说道,你知道么?老夫不为五斗米折腰,教你本事可不是为了吃口这个。
有道是薪火传承,到老夫这里如果灭了,老夫可就成了罪人喽。
不过,能吃上这个,便是意外之喜,嗯,意外之喜。
小酒抿得滋滋作响,那是老人心里高兴。
师父而不为五斗米折腰,自己却差点误入歧途,陈岁岁便觉得自己愧对师父的教诲。
他好像有点理解师父的那句不要辜负。
五斗米也好,几两银子也罢,取之有道才吃得香,用得安。
所以当他母亲告诉他把多余的银子还回去之后,给家里留下八钱银子的陈岁岁便二话不说收拾东西离开了家门。
除了准备还的那一两七钱,陈岁岁给自己留下三钱,他不是个莽撞少年,分文不拿的话,他很有可能还未找到短工的活计便饿着肚子回家了。
之前他是跟过车队的,按着车队那行进速度,估摸着这会儿车队怕是已经快到了龙江镇了,出了陶家堡他便跑了起来。
路上无人,一布衣少年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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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竹馆占地不小,一个青楼在平南城中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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