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媛分开后,我回到了咨询社。
我最近越来越不想回家了,或者说是不想看到邓亚芳,但碍于她正怀着孕,不方便提出离婚,而我也不愿意就这样轻易的原谅她,心情逐渐矛盾起来。
既然准备和邓亚芳离婚,就要做好财产分割的准备,房子写的是邓亚芳的名字,我可能拿不回来了,家里好像也没什么之前的东西了,还好熊瑞雪这单业务还有五十万的尾款没有结清,到时候真的离婚了,我被净身出户也不至于落的身无分文的下场。
坐在椅子上抽完一根烟,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准备睡下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苏平南,你......你现在在哪儿?”熊瑞雪的舌头有些大。
“在咨询社,怎么了?”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之后就没有回答,电话也被挂断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也没太当回事,只是以为熊瑞雪打错电话了,又或者是询问我调查景正阳有没有新进展。
刚躺在沙发上没多久,就听见有敲门声,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街上的行人很少,我想不通是谁这么晚会来找我。
不管是谁了,我打开了门,拎着高跟鞋的熊瑞雪就这样踉踉跄跄的撞进我的怀里,我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在隐约的黑暗中相拥了几十秒,后来我才发现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怕惊扰到熊瑞雪,就没有打开日光的,把她横抱进休息室内,看样子熊瑞雪喝了不少酒。
不过,她喝醉了酒为什么回来找我呢?这个问题从熊瑞雪进门起就围绕着我的思绪。
我关上了咨询室的门,在这期间,熊瑞雪乖乖的躺在单人床上没有耍酒疯,我过去给她把空调打开,顺便问她要不要喝水。
熊瑞雪乖的像只小猫一样,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乖巧柔顺的样子触动了我心里的柔软。
我倒一杯常温的水递给她,自己则坐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身体不是很热,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遇到什么伤心事,我一时半会儿也猜不透,她喝完水后再次躺下,什么话都没有说,一分钟不到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熊瑞雪是被脑袋疼醒的,刚一睁眼就觉得阳光前所未有的刺眼,她记得自己卧室里的窗帘很厚重,阳光根本就穿不透,对阳光敏感的她实在受不了这刺眼的阳光。
“醒了?”冰凉的玻璃杯带着不知道什么怪味的液体被灌进她的嘴里,本能性的想要阻挡,看到是我后,松了一口的熊瑞雪皱着眉头坐起来,头一次喝得这么昏天黑地,不知道自己睡在哪儿身边躺的是谁。
熊瑞雪从我手里接过杯子,看也没看的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