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某种丹药吧!
“行了,拜师入门仪式这就算是完成了。你有地方住吗?”王长明脸上恢复了诱拐似的笑容。
“还没。”林涛摇摇头道。
“要不这两天你就先住在你师姐的房间,回头我再给你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反正咱们这个门派,别的没有,住的地方多的是。”王长明的笑容和眼神里透出一丝苦涩和心酸。
“这不太好吧……”林涛尴尬道,想到住那位师姐的房间,盖她盖过的被子……好羞耻啊!
“没什么不好,你师姐不会在意的,等她回来你就知道了……哦,对了,回头我给你开一张证明,你去官府把信牌的事情给办了。”
“事不宜迟,要不现在就开吧,回头我们顺路就把事情办了。”华书书用胳膊暗暗撞了一下林涛,丢给他一个眼神。
万一等会这老头子不提怎么办?
王长明瞄了一眼华书书的动作,叹息道:“也好。”
他取了一张泛黄的带着竖格子的信纸,毛笔沾沾舌尖上的口水,哈了一口气。悬笔思索片刻,大手一挥,画画儿一般的写出一副底蕴十足的草书。
别说,他这一手字比林涛以前见过的字都要气势十足、波澜壮阔。
末了,他从袖中摸出一枚巴掌大的金印,重重的在信纸的署名处一盖,这就算是官方的正式文件了。
“这个金印,以前还丢过一次了。”王长明按压金印的时候,头也不抬的对林涛说道。
“怎么丢了,后来又回来了?”
“其实也不是丢了,以前凡人派有位祖师爷,要把金印卖了,救济城中的人来着,我们凡人派就这么一个有点价值的东西。你觉得呢?”王长明待信纸上的油墨风干,折叠好交给林涛。
“我觉得这金印,对门派意义重于实际,虽说救济人是应该的,但这么做未免太极端了。”林涛略作沉思道。
“当时的确有人这么说来着,可这个中的道理,就难说的很了,要说极端,也许那位祖师爷才是心术宗修行的最精纯的一个吧。好了,你们去吧。”
林涛手持着带着印章的证明文件,和华书书两人,成功的兑换到了一张信牌。
“信牌半年后例行前来更换一次,一年后再来更换一次,更换期在半个月十五日以后,超过期限就按作废处理。”信牌执事面无表情、例行公事的说道。长期的、单调的重复一件工作,已经让他失去生活和工作的热情,只剩下机械式的服务和满肚子的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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