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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没说话。
“我看你动作很熟练,你以前侍候过人吧?”林涛又问道。
银月不是那种倔到不肯吃一点亏的人,似乎感觉,再是这般态度,把眼前这主儿给惹恼了,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所以轻轻的答应了一句:
“我以前是服侍红袍众分舵主的。”
林涛想起了那个病恹恹的年轻人:“我见过你们分舵主,你们感情很好?”
银月再次咬咬牙,“我一直承蒙他的照顾,”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实在不愿意在这个人面前提起她和陆侯两人间的事情。
林涛哼的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银月纤细温腻的手腕,那手就像是水做的一样,“你出去吧,我有需求会再叫你来。”
银月走到房间门口,突然顿住脚步,冷笑道:“你不必推推拖拖、遮遮掩掩的,你脑子里想的,不就是那档子事吗?”
林涛看了她一眼:“我想的事哪档子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倒是比我本人还清楚?”
“还用我点明吗
?”银月轻哼一声:“如果你现在就要,现在就可以,省得以后你再来找我麻烦,来吧……”
银月把木盆搁在地上,款款莲步移到床头,外面一层长衫从缎子似的身体上滑落,“来吧,我现在就给你。”
林涛愣了一下,这是什么?这分明是阴谋诡计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谁上谁完蛋,她银月找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看着好对他恨得痛心入骨,被逼无奈,实际上,目的只有一个……
要把生米做成熟饭,以后再以此威胁他!甚至挑拨他和白袍众的关系。
毕竟,现在她本人是白袍众的“私人财产”和俘虏,被一个外人随随便便给睡了,那还了得?
纵使白袍众无心碍于情面,不会怪罪他们,难保背后其他人不会心存芥蒂。
这个心机婊,无所不用其极的贱人,都已经成为别人的阶下囚,还不忘兴风作浪,整出这一堆幺蛾子。
啪!
林涛抬手就是一巴掌,被咒印封印了能力的心机婊,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跌倒在地上。
林涛这一巴掌,其实没怎么用力,但她抬手捂着滚烫的脸颊,泪眼盈盈,泪珠子一串串的滚落出来,模样楚楚可怜,令人感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