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实实,假假真真,真是北地之人也未可知。”
“北地朝堂之上,对孤南下非议之人也是颇多。如今乞食军做的勾当又是全然只问钱,不问人。特意用上宗室箭枝,想来一是能令孤与皇伯起了嫌隙,再就是让孤与盛家起了龃龉,如此,孤在此处就定会陷入进退两难之地。”
“刘赫,你莫要为了保全你的侍妾,就什么事情都往朝堂上推!”盛为猛然发难,暴跳如雷:“你别告诉二郎你并不知晓你那侍妾假扮了王妃,撵来我盛家园子,想折辱于盛馥!既是当日未能得逞,为何不能是她买了乞食军来刺杀盛馥?”
“当时之事!乃是后宅妇人蠢妒之举。”盛为所说,正是刘赫所想那种种“为何”之一,但四娘平日里那为人处事,实在是拿不出这番手段。除非是。。。。。。刘赫心中一颤,不愿去想四娘背后真是有人,那便推得干干净净罢:“她自那日起,便被软禁在院中,不得出入。要论买凶,显然牵强了。”
“哼!你怎知她不是托了人或是早就跟人沆瀣一气定下此计?!杀人偿命,刘赫你必要交出你那侍妾命来!”
一阵牡丹花香若有若无地裹住了刘赫,人随香至,香至人来,一张绝世容颜似笑非笑,媚眼如丝正看着刘赫!
“本宫当日狠狠训斥了那蠢婢子,让她断不可因妒僭越,坏了耀炎大事。却不想仍是听闻她私自南下。。。。。。本宫信得耀炎做事自是周详谨慎,切勿因着她伺候了你这些年,便纵着那蠢婢子坏了大事!。。。。。。必要将那蠢婢子严加看管,以免生事。。。。。。
转眼又是四娘哭诉:“妾本来就是个没见识的!没有娘娘吩咐,给妾十个胆子,妾也不敢去寻那盛家女郎。”
是她?!是她布下此局?!果真是她?!刘赫虽是面不改色,大袖中已是双拳紧握,心中更是惊悸不安。
“留清你坐下!唉。。。。。。孤如今说话好累,你且坐下可好?”
盛为看了看齐恪那弓起的背脊,蹙起的眉头,知他忍着痛楚辛苦非常,只好坐了下来,犹自气哼哼的:“齐尔永,二郎我不懂那些朝堂之事,不要说教与我!我只管替我姐姐寻仇!也是帮你寻仇!”
“孤有一计较,只是要如何说才合适?!”齐恪沉吟半响:“假道伐虢!”
“此箭要的,不是梅素之命,而是孤的性命!若真要取了梅素性命,箭枝之上必然淬毒!”齐恪伸手,示意盛为耐心听完,且不要发作。
“方才唐太医为梅素施诊之时,孤便一直在想。若是孤未及拦住会如何,拦住了又会如何?细想之下,兹事体大!”
“若孤拦住了,此箭便正入心房,那时纵然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以梅素的脾气,必定是要搅得惊天动地才能泄愤。她并不会管真相如何,只认这箭枝出自北地,第一把火,定会向着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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