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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壮,那道士之事可还曾说与了他人?”
阿壮停下了牢骚,一脸正经:“回主子!除了阿卫,一个都不曾告诉!奴才虽是蠢笨,但知道出了这院儿,除了主子交代说的,其余一个字都是不要说!”
“甚好!”刘赫莞尔,旋即肃颜:“在此间尔等要无话不说,然出了此地,又是要无话可说!那道士,囊括他所述羽王、东方,均是会要了尔等性命禁忌,日后不可再提!切记!”
主子这等声色俱厉,谁要是不当回事儿,当真就是活腻了的!两个小子急忙应诺,道是只当不曾听见过,再不敢记得其中任意一字。
刘赫顿了顿,又问“那院子,可也是他自己选的?”
“回主子!正是呢!奴才才刚还想他倒是于我们府上相熟,哪里哪里都是门儿清的!若不是他提,奴才平日都是想不起那里还有这样一个院子!”
“呵呵。。。。。”刘赫这“果然”之笑,让两个小子只觉得阴恻恻的,寒毛都快要竖了起来。
他如此有备,想来暗中窥探于孤也非一日半夕了!他以为件件桩桩都是能看透于孤,无论他意欲何为都是占尽了先机。然有一样,孤有他无!孤不急迫!但他不然!如此,我们就来比一比耐心罢!
“方才孤吩咐了送些吃食酒菜去那院子,阿壮你去看看可是安排得妥当。另着人备些日常起居之用送去那院。他若又要些什么,尽管添置!”
“啊!”阿壮喜极而跃:“主子!那神仙道长竟是要住在府上?”
刘赫骤然冷笑了一声,不知是想起了东方的疲沓之相与“神仙”之姿失之千里,还是自嘲正陷于晦涩的困顿之中有些无力挣脱。
“应是罢!日后若需,只说他是孤在南边的旧识。此次是跟了盛家的车队同来即可!”
“奴才这就去!”阿壮喜滋滋地就向外冲去,一心想着要与“神仙”好生亲近。飞天遁地之术是不敢妄想,但凡能习得些延年益寿之术那就是得了大机遇了!
阿卫毕竟比不得阿壮心粗脉宽,听见主子如此说道,知道此人虽来得古怪,但定是与主子有着极深的渊源。忍不住就在心里把南边识得之人以及这回两路车队中人一个一个数了一遍。可那些人里,也并无有一个阿壮口中的“神仙”呐!
“主子,奴才斗胆一问。那道士真是南边儿来的?”
“你就当他是南边儿来的罢!”虽是信任无疑,刘赫也不会将其种种告诉了阿卫。就如阿凯,就如托林寺,阿卫同样也是似知而不知,实则一无所知。
“奴才明白了!他就是南边儿来的”阿卫知进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