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刘赫发笑:“今日南边有礼送到,孤又是摆了这两件不属书案之物在侧,任意一人见得,均是会知此乃南来之礼。至于出自恪王,孤可是听见他的旗帜一路伴着车队而来,招摇万分,更是不用猜度。”
“道长若连此都要拿来自证是无所不知,未免也是太落魄了些!”
“殿下所说有理。然贫道却不是为了这些知晓的。贫道闻着了恪王的味儿!”东方说着还抽了抽鼻子,彷佛在寻那“余味”!
“哦?恪王又有什么味道?如此独到,倒叫道长难忘!”
自东方两眼扫上匣子,刘赫的心就愈跳愈沉,像是要牢牢按住什么他不愿忆起之事。
“看来殿下是当真不知其中缘故啊!怪不得栽了这满府的梅花还洋洋自得!”
齐恪当初苍白的面容倏然浮现在刘赫眼前,一语一行,清晰无比。,天潢贵胄独有的笑颜,星辰般闪烁的眸子,虽是伤重佝偻仍掩不住的挺拔身姿,还有,掺杂在药嗅与血腥气之中的。。。。。。淡淡梅香?!梅香?!梅花?!金丝梅花盏?!盛馥只爱梅与桂?!。。。。。。。刘赫忽得就想转身再去取那匣子。闪电般一念忽至,强按住了自己不移不动!
不然!盛馥爱梅乃是字中带梅,齐恪即使爱梅,用了梅香,也是只是因盛馥所起。这又有何不妥?孤为何要谎、要乱?!
刘赫忿忿然:险些要着了这个东方的道!他一心所想便是绝了孤对盛馥之念,好遂了他愿娶得宇文进府!孤这里是关心则乱,连是非都是不辩了!
其实只是几息之间,刘赫心绪却似潮起潮落,起落了好几个来回:但凭如何,孤也不能让他得逞!
“这世间几人、十人、甚至百人千人万人皆爱之物比比皆是,纵然恪王也爱梅,又与孤何妨?了不得是孤与恪王所爱相同罢了!”
“嘿嘿。。。。。。”东方停的了,眼睛都快笑没了缝儿!看得刘赫一阵嗟叹:原也算得是个清俊之人,为何总要做出一番猥琐之相?!
“两位殿下所爱确是相同。然这所爱之爱,便是与殿下无甚干系!不!是毫无干系!无论殿下如何煞费苦心,手段用尽,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孤不凭手段,只凭用心!何况恪王那般的扮弱卖惨,以死相逼的手段,孤也不会更不屑去用!”
“殿下不是不屑,而是不敢罢了!不然,否则,殿下也去盛家女郎跟前儿昏厥一个看看试试?“
东方看着刘赫由青转红的脸色,愈发得意:“殿下不敢了罢?原也是知道自己毕竟不能跟恪王一样!”
“荒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