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二、探愁城

“那究竟是谁说与你听的?”

“此事又非秘辛,孤要知晓并不烦难!只是自此、孤不会再以字唤你!孤只唤你名!”

“木樨馥郁、芬芳九里!你可知孤原在云城新起的宅邸便以“郁”为名。孤那时就觉馥郁当属于孤与你,却正应了你那字就属齐恪!与孤不涉!”

刘赫深吸了一口气,满心满腹地闻足了魂牵梦绕的木樨香--室暖生香、爱人在怀,彼此温言细语、卿卿而谈。。。。。。此种美好、这番缱倦,若是永不会逝,那当真就是此生足矣!

刘赫紧了紧臂膀,只想让此情此景更真切些!怀中确是盛馥、确是自己心念挚爱之人、确不是梦!然梦醒尚可自怜、此去分别之后自己便只剩自哀了罢!

“若是来日听见孤之死讯,你可会伤心?”

刘赫将唇印在了盛馥额上,盛馥一个激灵又要挣扎而起,不知是为了“死讯”二字太过刺耳,还是这温热的唇印实在另她难堪!然刘赫又怎舍得让她离怀?只拥紧了、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你只当孤是将死之人、足孤临终之愿罢!”

盛馥一腔羞怒复又被刘赫这“将死、临终”的冷凄之言熄灭了大半。那时尔香堂被他拥着之时,只是猜觉到他那“末路之悲壮”便已心生恻隐;而今他明言自己将去赴死,自己还怎生擒得住眼中那两把冰刀?

“梅素可知孤那些荒诞之事?”刘赫嗤笑着、满目揶揄,“你可知孤原当是寒朝太子?只因亲父无名忌惮、莫名嫉恨因此自幼被送至晟王府只当是叔父庶子养大长成?”

“难怪总有人围绕在孤之四周做些别致之事,孤原先只当是自己特别,不成想此特别只因孤是废太子之位而非是孤特别!”

刘赫说着眼前掠过许多人影:拓文帝、姨母、郑凌瑶、幼年那个常偷来看望自己的内侍、李先生、东方。。。。。。

“亲父始终不容孤生!孤又能奈何?!奈何啊!”

“梅素可知孤已被夺爵废勋,而今在寒朝是为罪人。孤在寒朝之家产全被抄没、府中之人被悉数圈禁。多少人只待孤踏过南北边隔就要拿孤归案!”

“而在南、在良,孤亦应也是齐氏兄弟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得快之罢!”

“孤而今可算得是穷途末路、避无可避!战与不战、降与不降或都已是亡去!本来孤应不计生死贵贱、听天命即可!然孤舍不得你!既舍不得、那便孤注一掷,夺了孤之本位而回罢!”

盛馥错愕不已!他为寒朝废太子之事自己只是装作不知,故此听他说起并无意外。然他而今被废黜之事却是突兀震惊、纵人失神!他怎会突然间失了爵位又要被缉拿?难道是宇文凌旋记恨他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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