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为何只有寥寥几字,孤想定是战乱连年以致史料佚散、羽王又落败寇之流,也是无人再会刻意去集他妻之讯,故以才会是今日之况。”
刘赫强作镇定,侃侃而道。
“那不知真假的孟姜女、哭个长城还有小调儿唱到而今呢!何况于羽王之妻了!若是不失常的,任她再是平庸又怎会无声无息?殿下这般强词夺理就更是要亏心了!”东方啧了一声、眉眼间露了十分无趣!
“罢了!本来就是贫道多事!还打什么哑谜!往下贫道便是爽利些说了吧!”
“东方举!”刘赫陡然喝问,“于此事你可会再打诳语?”
“定是不会!”东方淡淡然,“贫道之前种种欺瞒实则也是为殿下计,而今殿下若是存疑,那贫道也可依旧不说。。。。。。”
“孤!信你!”刘赫从齿缝中迸出三字,只觉心房中一阵翻腾、呼吸又沉重了些许!
“前尘旧事、贫道长话短说、不做赘述!”东方莞尔一笑,“赘述也是无益!”
“羽王!骁悍雄杰之人!灭先朝、杀废主、烧皇城、封十八路诸侯,曾是所向披靡、不可一世!然此等枭雄最终竟然要自刎于江口,其中缘由并非只是“无颜见江东父老”!”
“贫道竟不曾说及羽王亦是杀了他一手推立的旧主,殿下可是觉得奇怪?莫奇!因是这义帝干系太大,贫道不能将他与他人通论!”
“这义帝乃是楚国末位得益于礼乐之教的明君之嫡孙,芈氏熊姓、血脉醇正、人中龙凤!虽长于丧国之秋、却未失贵胄之教。然或是为保平安,他终是受教长成了一个文韬太甚、而武略大欠之人!”
“或者当日羽王推立他为义帝之时他清醒些、拒而不从,此后等等诸事也是会有另一番缘法!然他却是抵不过这文人骚客爱做的复国之梦,明明知道是为傀儡、堪堪还就是从了!”
东方说到这里忽然发笑,有些奸猾样地问向刘赫:“殿下可是在猜这义帝是为何人之前世?实则也不用猜!明摆着的!”
“孤不猜!也不知着明摆着的是为何!”明明“齐恪”二字在眼前跳跃不止、刘赫偏就不想看见,“道长不是不作赘述?那还这般猜来猜去作甚?”
“殿下早就是知道了罢!”东方哼笑一声,“殿下若是因此就要难堪,那后事更是要听不得了!然听不得也得听啊!”
“话说这义帝早在十五岁时便定下了亲事、下了纳征。他要娶之人乃是他邦旧贵之女、是为郡主。两人虽不在一处长大却不曾少了往来,因此情意相笃、少人能及!人人都道他们是天设地定的一双璧人、艳羡死了多少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