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捞了他的酒壶,猛灌了几口后又胡乱把酒壶塞回给刘赫,“话说羽王到了郡主故里,屡次求见、屡次吃了闭门羹!到后来这郡主家更是见了羽王来连门儿都不应!要避嫌呐!”
“这若是人都见不着,又何来姻缘可谈?跋扈惯了的羽王自然是不喜这受挫之感,然愈是不喜就愈加起了要霸占住的念头!可谓是越挫越勇!”
“那时羽王大业未成又是人在异乡、少人识得。屡屡挫败之下他便生出了急智--再不去郡主家撞门,而是整日在市井中流连、打听。”
“这一打听,便是知道了郡主家中还有昆仲二人,而这兄长,亦是有大心思之人!”
“这可也是太巧了!”阿凯震惊到不能自已,忘记了方才主子才说过的“不要再言”,忍不住就惊叹出声!
而刘赫此刻就如乌云化身,像是随时就会放出了电闪雷鸣,“道长确信自己不曾打得半分诳语?!”
“贫道以东方氏族起誓,就羽王旧事,贫道方才说的以及之后要说的,均是字字为实!若有诳语,天罚东方氏族灭门而逝!”
“太!太重了!这誓发的!”阿凯看了看一脸正色的东方,再看了看满面阴霾的主子,“虽说是事关殿下前世,可道长但当轶事讲,主子但当逸闻听也就罢了!无需张弓拔剑呐!可是犯不着!”
此乃阿凯的肺腑之言!虽是他自己日常扮作的是个修佛的阿尚;虽是这年头修来世的、保今生的、积福钵的,等等样样信什么的都有,甚至跟着五斗米教想修仙炼神的人都不是不少,然于阿凯这等以刀口舔血为生的人、于这等却是什么都不真信的!
若信的,可还下得去手去做那些惯做之事?即便下得去手、可是会怕有报应不爽?!且这等虚无缥缈可是于眼前谋不来事、谋不来物、更谋不来前程,那还笃信来作甚?!
“不怕!誓不重不能为你主子信!贫道不打诳语,便不怕这誓立得狠毒深重!”东方凛然,“殿下可还有疑?若无有了,贫道便是接着往下说了!”
事到如今、东方都是以族人起誓之下,刘赫还有何理可疑?因此只能咬紧了牙关摇了摇了头,“道长请!”
“羽王既然有心,自然也打听了这公子或称这旧少王爷爱去往哪处逗留、又有哪些嗜好,便可投其所好。此样一来二去还真让他结识了此公子。一个有备而来,一个虽是有心防着但抵不过自己的那点心思作祟,到终了一反之前厌恶之心,反而觉得胞妹若能得夫如此,定是会比嫁予那傀儡义帝强上了百倍万分!”
“妹婿强,必然是亏不了舅郎!这公子自此在家中改口,劝解父母或可退亲不算、更是常常安排了时机让羽王得以与自己妹子亲近!”
“郡主虽还是不理羽王,然养在深闺之人又怎能架不住骖风驷霞之人引诱?且两厢一比--义帝是与郡主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