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十九、患无辞

那便是无需别人担忧!纵然是当真回不去家门、于他的逍遥也是无碍!况且娘子偏心二郎那是人人皆知之事,说不定何时就能雨歇风止.......

因而他们不得说,因而他们不能辩,因而他们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去到恪王府,想见一见二郎说些个宽慰之话、似乎就能不负十多年来的“至交”之情!可奈何二郎就是不肯见人!任是谁去,任是何时,他就是一概不见!众人屡屡只碰得了一鼻子灰,也就免不得要絮叨、叹惋二郎定是失意颓败到了极致,才会是摆出了这奇异的疏离之样,倒不知他几时才能又复舒畅!

可怜这班公子永是不能得知这每每碰壁并不是因是盛为颓废而不思见人--而是有人刻意不许他见!

在恪王府呆得百无聊赖的盛为起先一旦听得有人来访,每回都是喜滋滋地要冲将出去,然每回不待他走出房门,便总有绿乔、初柳等横立当前不许他再挪动一步。

而盛为若是不听劝,她们若是拦不住,那就自有腆着半大不大肚子的盛馥横眉竖目地立在门口,或就是“愁眉不展”的齐恪言近旨远地劝戒着,“留清可切莫因为玩心而误了大事!”

如此之下,盛为除了气愤地叫嚣几句:二郎原来是来恪王府坐牢“之类,便再是无辙可想!咳!谁让他们串通好了做了这一出大戏都是为了二郎筹谋个将来呢?!自己又岂能辜负了父母、手足之良苦用心?!

这日盛为又是“赶走”了王五郎一回,为解气闷就一路踱到了盛馥房里,看见那夫妻两人正耳语着吃吃而笑便是起了莫名的委屈!

“你们二人你侬我侬地好不欢喜!可怜二郎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说是身陷囹圄也不为过.......”

“那你出去罢!”盛馥哼了他一声道,“只要你日后莫悔那便走罢!”

“不就是少见几回浑玩的同党也能把你闷气成这样?早知道是这样的,父亲、母亲还有我们又何必为你操这份心?”

“二郎何曾说过要出去?!”盛为愈加委屈,“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郎确是有些气闷你们何事都是要先瞒住我,只把二郎当是个只会浑玩的!然岂能不懂父亲、母亲乃至你们在这其中的用心良苦?”

盛为挤到了盛馥、齐恪一处,挨着他们就一瘫而下,“你们可知二郎那日受了多少惊怕!却又不好与你们说!一旦说了,日后定是要无止无休地遭了耻笑.......”

“你不惊怕怎能让旁人信了那是真的?”盛馥嫌恶地瞥了盛为一眼,“不记得我们的好倒只忧心被我们耻笑?二郎果然出息得很!”

“梅素!罢了!留清年少,那日能那般镇定已然不易,而今有些后怕也是常事,你又何必再要激他?!”眼见姐弟二人眼睛都是越瞪越圆,齐恪连忙相劝,“此事本就是繁复,若说孤注一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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