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硬闯?那慌张自何而来?那一队人马究竟又有人数几何?”平中王待人声安歇之后,急忙又问那长侍。
“回殿下!他们那时是不曾硬闯!因是,因是耀王说,说,他们不是流匪歹徒而是天命之军,故以断不会在深夜闯关起战!但一旦天光放亮、日照大地,若是城门不开,他们便是要.......要硬攻!”
“大胆!狂人妄言!”中郎将勃然大怒,“当我期门监那万余军士皆是草包懦夫吗?若是刘晔带去的那些人马,单凭末将一人便可收拾干净.......”
“将军......将军!”长侍尤其凄惨地看着中郎将,“他、他们起先来的,就是、咳!就已不是小晟王带去的那些个人数.......说是,说是一眼望不到头!”
“再后来、再后来那些个瘟病之人,忽然就都能说能动能走能吃了......就、就抄到什么是什么,都站到了那队里......”
“乌合之众!何以为惧?!”中郎将嗤骂道,“都是些礼义廉耻皆无的刁钻之民!这些日子朝廷供养着他们何其不易,想他们都是忘尽!等等!”
“他们为何会不冶而愈?”中郎将忽然抓住了紧要之处、心间一片慌乱,“难道是刘赫有药相分?”
“不曾!不曾有药!”长侍摇着手,似是亲历了那番诡异般的、骇得脸上是冷汗滴滴而下,“奴婢听得的是,忽而有一人高呼‘羽王在此,显灵救世’,然后就、就就都好了!”
人群再次哗然!若说初时他们还不曾咀嚼清楚这“不冶而愈”到底是何等之“不冶”,而今阴了之下,不就要群起而哄之、疑之、议之?
“市井江湖伎俩而已!”光禄卿很是不削,“只需寻些自有之人安插其内,届时再扮作病愈之人即可!又有何难?也就只能欺欺愚民罢了!”
“即便当真是如光禄卿所言也不可小觑!历来民被比之为水、君被比之为舟.....愚亦可为移山之力!”尚书令一眼瞟过那众“得志小人”,哼笑道,“且愚本不可怕,唯恐愚者还不自知.......那便是要自招灭顶!”
“哪里来那许多江湖伎俩?人存于世,或不可全信然也不可全然不信!何况而今是佛道儒共存之世!”中书令也向着那般人振振而道,“勿要以一己井底蛙之眼或夏虫之语就来课语讹言,以免贻笑大方,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
“我期门监兵士皆有以一当百之勇!纵然是真,纵然叛贼势众,也还撼动不了大都安危!”中郎将一手想去探那佩剑,一探一空之下才想起进宫之前已然“刀剑尽去”,脸色不由得一紧!
“大人!诸位大人莫要再争!”那长侍连连叩头,声嘶力竭,“奴婢这里还不曾回完殿下的问呢!可是要紧至极!”
“来报之人说,那定不是作假之事!守城军士都是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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