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来问去她都说买药,不说真正目地,邹严寒也不问了,只又丢一句:“哪个药店,我也过去。”
安可儿连忙道:“你不用过来,我马上就买好了。”
邹严寒说:“地址发给我。”
安可儿无奈,她现在这个地址也不是药店地址,发给他了,也没用呀!
安可儿向来不忽视邹严寒的话,也从不敷衍他。
但这一回,她说了一声‘好’,挂断电话后却不发地址,赶紧往药店赶。
邹严寒等了半天,没等来她的信息,冷着一张俊脸,走出小区。
他没再给她打电话,也没有去找她,只是站在小区大门外的一颗树下,抽着烟,目光阴沉地盯着小区门前的路。
大约半个小时后,才在路灯下看到安可儿匆匆跑回来的身影。
安可儿太着急,以至于没有看到邹严寒,闷着头就往小区里面冲。
她是真怕邹严寒生气了。
邹严寒慵懒地倚在树干上,也不喊她,就看她急切地冲进小区,他慢腾腾地将烟掐灭,扔在脚下,又慢腾腾地跟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住的地方回,一个人脚步急切,一个人悠闲散慢。
刚电话里,邹严寒说他在电梯口处,故而,到了电梯口处,安可儿就四处找了一找,没有看到邹严寒的身影,她原想着自己先上去算了,可刚刚她没有给邹严寒发地址,这会儿他指不定怎么生气了。
为了安抚那个男人,安可儿还是掏出手机,给邹严寒打了个电话。
铃声猝然在身后响起,安可儿吓一跳,蓦地转身,这才看到徐徐从楼梯玄关处走过来的邹严寒。
安可儿愣住。
邹严寒当着她的面将电话接起来,眼睛望着她,出声说:“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说完就将电话挂断,按了电梯键。
电梯门打开,他走进去。
安可儿抿了抿嘴,也跟着走进去。
进去后,邹严寒也不理她,只盯着门看。
到达楼层后,邹严寒也不理她,拿了钥匙开了门,进去就直奔卧室。
安可儿在内心里微叹一口气,进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