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抓住了秋老虎的尾巴。
华国西南地区,山岭之中,有一座庆市,松柏环绕,山风鼓荡,倒是略显清凉。
四周山脚,道观林立。基于城市周围便利的交通,这些道观常年烟火鼎盛,山下马路两侧总停满了私家轿车。
只是有香火旺盛的繁华地,就一定有人烟寥寥的破落场。
此时一处山腰背风面未曾被香火烟气袭扰的缓坡上,“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经过田间的小路,来到一圈坑坑洼洼的土墙外头,终于渐渐平复。
围墙正中是一扇陈旧的木门,透过门缝,可以瞅见里面几间小屋,若不是门楣上一块依稀可辨火云观三个大字的破烂匾额,常人乍一眼看过去,定会把这里当做一处农家小院。
抹了把满头的汗,云天放下背包,从中取出矿泉水瓶,对着嘴猛地灌了几口。等到口干舌燥的感觉稍微褪去了些,他这才有闲心抬眼望向四周。
自己一路过来,眼见小观周围是一片枯黄,别说那些倒伏的庄稼,就连更外围本该四季常青的松柏,此时也都是一副光秃秃的模样,树冠下落了一地的枯枝败叶。
先前只忙着赶路,没顾得着细想。这会儿刚恢复精神,云天顿时心生疑惑。这季节,庄稼也就算了,怎么连常青树也枯死了?而且,还只局限在小观这一块,好像显得这里有什么特殊之处一样。
不过下一秒看到门上大大的一个“拆”字后,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他马上把新生的疑惑给抛之脑后。
“咚咚咚!”推了几下没推动,云天用力敲了敲门,紧跟着喊道,“荒山野岭的,老爷子你大白天锁什么门?”
话音落下,墙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抽动门闩的声音响起后,“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伴随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一道洪亮的嗓音响彻云天耳边:“怎么滴?老子我想锁就锁!”
“你就一张嘴皮子利索!”看着眼前吹胡子瞪眼的老道士,云天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紧跟着说道,“我问你,你不是说没钱出来住吗?那这门上的拆字又是怎么回事?”
“我哪也不去!就乐意搁这儿住!”老道士气呼呼说了一句,又道,“你小子,一回来就给我气受!”
“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每年也就那么一两个护林员偶尔来这边。你年纪都这么大了,搁这儿过日子,我不是不放心嘛!”察觉老道士又要甩出他那犟驴脾气,云天劝解了几句,见其脸色稍霁,便道出自己此行的目的,“说吧,这次叫我回来干什么?时间长的话,我得事先申报延长工假。”
“怎么?这次不叫我搬出去跟你住一块儿了?”老道士没接话,看着云天比起几年前刚刚大学毕业时,虽然偏黑偏瘦了一点,但仍然眼神清澈,精神十足的样子,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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