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势的变化。
至于那全身冒血的症状,血井用的次数多了,他也越发的操控自如,到时候就把排血的口子全都集中在伤口上好了,也便于自己掩人耳目。
毕竟,这等诡异的咒术,跟猩红教会这家外人一般都不敢接触的邪异势力有着直接的联系。别说外人了,就连他身边的女仆和管家最好都别知道,他修习了溶血术的事情。
他可不想为此断送了自己往后富足平和的生活。
因而,即使那些被吸成干尸的食材,他也没忘记处理,吸完后连带着一掌震碎,统统埋进了土里。
眼下自觉血井储备充足,并无多少损耗,他稍稍一放心,转而立刻查探起一身武器防具的状态,看看它们是否有缺损,是否存在金属疲劳的情况。这不是多余的举动,实在是因为这些家伙什已经历过许多场大大小小的战斗,谁也不知道在下一场战斗会不会出现生死关头突然报废的情况。只是他这一番举动,不免又激起了一片嘲笑声。
人们这下彻底看不起他了,便连那些被各大势力遣送至此送死的囚犯和奴隶,也都暂时摆脱了阴郁的心情,一时间笑得欢畅无比。
在少年没有理会的情况下,笑声一直持续到举办方人员再度现身于此才稍有止歇。
“按照惯例,你们有两种参赛方式,一种是在我们的从旁建议下,自行选择对擂野兽,另一种是从威胁度最低一级的野兽开始,一级一级攀升,直到完成某一场角斗后决定退出,或者在角斗中死掉。当然了,按照惯例,奴隶和囚犯由我们全权安排,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看着奴隶囚犯们那陡然阴沉的脸,说话这人满意地笑了笑,苍白的脸色中罕见地冒出一丝红晕,他说最后这一句废话,就是为了看到这一幕的,这使他那扭曲的心理能够得到稍许的满足。
这是一个变态,所有人的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了这个想法,谁也不愿主动招惹他,即使是那些被当面嘲讽的奴隶囚犯。
因而准备室内一度寂静无声,直到一道较为年轻稚嫩的嗓音出现。
“那我可不可以在第二种方式中,跳过野兽,从威胁度最低一级的魔兽开始?”
人们循声转过视线,看见接话的人,正是方才还被他们连声嘲笑的少年,顿时个个面露异色。
这家伙,原来只是单纯的蠢吗?
就连那面色苍白之人,都不免有些意外,来回端详了少年数遍。
“我该说你不怕死呢,还是真有这个自信?”蓦地,他笑了笑,“很好,总之你引起我们黑礁商会的注意了,评审员们会格外关注你在比赛中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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