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苑里不过只有三间房,花厅、书房和所住的房间都是互通的,进门之后便就是花厅,他身边的亲卫让苏玉徽稍等会儿,苏玉徽倒是也不急。
她笑眯眯的看着追痕道:“要不你继续说说,你家主子与那靖王爷兄弟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从一开始就很好奇,赵煜虽然行事不大靠谱,但是待赵肃还算是不错的,也不知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赵肃竟然那般的不待见他。
见着她不依不挠的,追痕苦笑着道:“二小姐,这个属下实在是不敢说啊。”
苏玉徽见他这般,便道:“既然这个不能说那我也不为难了。”追痕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呢,便听苏玉徽又道:“既然你家主子不待见靖王爷,又怎么会回靖王府住了?”
追痕听着她这般问倒是转过弯来了,得,看来这位小祖宗是故意套他话来的。
想到此处,他停住了脚步,忍不住道:“主子还不是为了二小姐您啊,为了找靖王爷帮忙,他……”
还没说完,便见原本虚掩的门被推开,那人披散着头发从房间内出来,阴鸷着眉眼淡淡的看了追痕一眼,打断他的话道:“你太多话了。”
追痕本欲在苏玉徽替赵肃说一番好话,未曾想到赵肃与赵煜交易之事不愿意让苏玉徽知道,是以出现打断了追痕的话。
虽然苏玉徽很好奇赵肃同赵煜做了什么交易,但是当着主子的面前借追痕再大的胆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讪讪的同苏玉徽笑了笑。
在自家主子冷眼看过来之前,连忙道:“属下先告退了。”
他离开后顺带带走了蔷薇,一时间花厅内只剩下苏玉徽与赵肃两个人。
花厅内点着的蜡烛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很长,苏玉徽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到了他的身上——方才他回来应是才沐浴,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松垮垮的披了件外衣,墨色长发上的水滴落在了领子里,苏玉徽不受控制的眼神顺着那滑落的水滴看过去,看见的是麦色结识的肌肤,她莫名的觉得鼻子有点痒。
心里连忙说着非礼勿视,目光向上移,落在他的脸上。素日里看见的他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见到的都是他衣裳整齐,长发用玉冠梳的一丝不苟的样子,他五官深邃本就生着一张冷脸,看起来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但是此时他方才沐浴好,长发随意的披散在了身后,昏黄色的烛火,滴着水珠的长发,让他那俊美的容貌减少了侵略性,狭长的桃花眼隔着朦胧的水珠竟有几分惑人的感觉。
若不论这厮阴晴不定的性子,单单就这容貌,在汴梁城中鲜少有人能及的。
对美色素来没有抵抗力的苏玉徽不由得心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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