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兄妹二人住到庄子里之后她立即安插了自己的人手,试图制造一场意外除去她的心腹大患,比起内宅在郊外的庄子里,不动声色的除去两个孩子容易多了,比如说制造一场火灾,谁又会想到与她有关呢。
但是不等她动手,苏显从皇家马场带走一个马夫——那是她买通陷害苏瑾瑜的驯马师,割了那个人的舌头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惊恐不安,那人看似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但是她所做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中。
看着她惶恐的样子,他脸上带着清淡的笑:“苏家的骨肉只有我能处置,旁人没有资格,你可懂得?”
旁人……外人说她如何受宠,看似在内宅与主母宣和郡主平起平坐无是何等的风光,但是在他的心目中她只是个旁人而已。
她止不住的颤抖,就连她的儿女都不知这些年在苏家、在他的面前她是如何的如履薄冰的:“妾身知道。”
不敢擅自出手,便派人盯紧着庄子子里,由着底下的人苛待他们兄妹二人,可是这些苏显却当做看不见,丝毫不过问庄子里的事。
直到七年后……
因为她的瑾梧死了瑾辰尚且年幼,所以他默许苏瑾瑜回到苏家为他治腿伤提拔他进朝堂撑起苏家的门楣么。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看着沈怜通红的眼,像是疯了一样,夏荷胆怯的问道。
沈怜长长的指甲几乎都快陷入肉里面,她闭目许久不语。
再次看向夏荷的时候眼神恢复了昔日的清明,冷笑道:“苏显倒是想扶持苏瑾瑜,但是父子二人离心多年,苏瑾瑜能不能领情都不一定呢。”
说到此处的时候,沈怜眼中闪过了一丝阴冷的笑意:“毕竟,他身流着的可是谢家的血脉呢……”
谢家人,将情义二字看的极重,当年谢婉不是因为如此,才落的那样一个下场么……
一旁的夏荷揣测着沈怜话里面的意思:“夫人是说将当年的旧事翻出来?”
这些年来苏家对那位先任主母的死因忌讳莫深,旁人只道她是产后虚弱病死,但是她是沈怜身边的人,自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这些年来虽然面上不说,但是苏瑾瑜对其生母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既然这样,我们就透点风声出去。但此事要做的隐秘,不能被相爷看出端倪。”
就算过了这么些年,谢婉之死一直是苏显的禁忌,在如今尚且摸不准苏显心思的状态下,沈怜不敢再得罪他。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