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战死沙场,依照那个女人阴毒的性格怎么会允许谢婉的儿子夺得状元,在朝野中声名鹊起——他们都知道,依照苏瑾瑜的才学只要参加此次科举,状元非他莫属。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沈怜千方百计的陷害苏瑾瑜,为的就是不想让他夺走原本属于她的儿子的光芒。当年马场一事,苏瑾梧帮助母亲掩盖罪行,莫不是也在担心有朝一日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弟弟会赶超自己。
苏瑾瑜知道苏玉徽用心良苦,点头应下没有拒绝。
却见苏玉徽又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看起来朴实无华的青玉簪子道:“为了防止有人在熏香中做手脚,哥哥明日进考场后找机会将藏在簪头开关里的药粉倒进去,若是那熏香呈青色说明香有问题,但也不必忧心,这药粉能克制一般的迷香。”
苏玉徽事无巨细的殷切叮嘱苏瑾瑜好半天,苏瑾瑜没有半分的不耐,一一的听了进去。
等到华灯初上的时候苏玉徽方才离去,苏瑾瑜将她送到后门,叮嘱道:“路上小心些。”
等着苏玉徽都离开了苏瑾瑜站在那迟迟未动,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后门,喃喃道:“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难得见素来稳重自持的苏二公子面露如此迟疑的表情,一旁的归川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十分直接道:“公子若是属下没记错的话这里才是主子的家,而且……”
角门的门房也是月宫的人,接着归川的话道“二公子你方才送主子出门那架势,好像是主子已经嫁到夔王府一样。”
话音落下,果然却见苏瑾瑜脸色变得铁青道:“开门!”
顶着苏瑾瑜凉飕飕的目光门房不敢多说什么,连忙把紧闭的大门给打开。
却见凉夜如水,街巷寂静,一骑马车轻尘而过,很快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迟迟而来的碧烟也一脸呆滞,从未见过自家这么不靠谱的主子……
坐在马车上的苏玉徽打了好几个喷嚏,惹得蔷薇不由皱眉道:“主子可是觉得冷?”
苏玉徽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摇头道:“没事,约莫是谁在背后念叨我呢。”
蔷薇嘴角抽了抽,却听苏玉徽吩咐车夫道:“先去医馆。”
这些时日陌华都在医馆养伤,虽然知道赵肃下手有分寸他伤的应该不会很严重,但是毕竟是自己师兄,苏玉徽决定去看看他。
车夫应了一声,连忙调头去医馆的方向,未曾想到天黑视线不好忽然一个单薄的人影正好窜到了马车面前,也亏得车夫是月宫的人堪堪在马蹄踏到那人的身上的时候勒住了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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