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赵砾酷爱锦鲤,以鲤鱼为家徽。而与鲤鱼灯有关的除了慕生之外还有一个人——张记花灯铺子里的巧手张!
此时的张记花灯铺子,看着被苏玉徽拿在手中的小弓巧手张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不知道是因为方才被人追杀死里逃生还是什么缘故。
一双绿豆大的眼滴溜溜的转,就是不肯与苏玉徽对视。
苏玉徽倒是难得的有耐心,竟让肖十七从屋子里搬出了张太师椅坐在了院子里,竟有跟巧手张耗上了的意思。
赵煜见状心中暗自称奇,心道这丫头素来耐心欠佳,再加上这些时日一直为赵肃的事情上火呢,这张记花灯、或者说巧手张究竟有什么值得这丫头等这么久的。
如此一想好奇心也上来了,干脆让景行同样搬了一张椅子在院子里坐了下来看热闹,一面又吩咐景行道:“去大理寺找周大人,让他带人过来。”
苏玉徽笑眯眯的看着脸上明显闪过了一丝惧意的巧手张,道:“张师傅想必您也听说过大理寺的手段,等他们的人来了可没我这般客气了。”
“就算是大理寺的人来了又怎么样,他们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抓人。”巧手张见苏玉徽只不过是个小姑娘,说话还客客气气的,没有了方才的畏惧嚷嚷道,似是拿定了她不会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如何。
只是……
苏玉徽脸上的笑意更浓,道:“我们当然是讲道理的人,当然不会无缘无故抓人。只不过……”
她笑意忽然收敛,将那偷袭肖十七的暗器狠狠的掷在了巧手张的面前:“与反贼勾结,这样的罪名不说将你抓进大理寺就算是当场处决于你也不为过吧。”
此时阑珊月色之下,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清冷,凛然不可冒犯,不知为何让他心神一战,似是想到什么可怖的回忆。
不……那个人早就已经死了,时过境迁几十年已经过去,怎会在万里之遥的大倾再次见到那个人?
“二小姐红口白牙的不要乱诬陷人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这只不过是一把用来防身的暗器而已,与反贼有什么关系?”
赵煜闻言挑了挑眉,道:“你只不过一个卖花灯的又能招惹什么仇家,竟时刻备着这么厉害的暗器来防身?”
不等他说话,苏玉徽道:“王爷,他可不是普通的卖花灯的。十一年前,这位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老人,可是宁王府的门客!”
苏玉徽的话音方才落下,便见那巧手张脸色一片铁青,惊骇的看着苏玉徽,像是看到什么最为可怖的东西,连连倒退了好几步,下意识的想要跑,却被警惕的肖十七拽住了肩膀,压到跪在了苏玉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