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的怀中十分温暖,带着幽冷的檀香,那一种熟悉的味道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他按压着太阳穴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苏玉徽眯着眼睛窝在他的怀中,慵懒的像只猫儿一样。
“对方是用玉隐一族的秘术诅咒你的。”头顶,传来赵肃微凉的声音道。
苏玉徽“嘶”了一声,道:“玉隐一族的秘术,难道是说……做了手脚的,就是……”
“藏在宫中的那个女人!”赵肃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杀意,这世上敢对苏玉徽的下手的人,必死无疑!
又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叛王赵砾昔年的红颜知己,留在汴梁一直在伺机报仇,这一场局由她为主导,就连苏显和萧迟都只不过是帮手。
这个女人行踪隐秘,十一年来藏在汴梁竟然滴水不漏,就连月宫和夔王府联手都未曾找到她的真面目。
而在梦境中,骊山战场之上,漫山遍野的虞美人以及那鲤鱼的灯笼,是否在预示着什么?
苏玉徽想问题的时候习惯性的拢了拢眉心,未曾想到一个微凉的手指落在了她的眉头上,她下意识的抬眸,正好落在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中。
赵肃神情不悦,清冷的声音,道:“不许皱眉。”
在苏玉徽抬头看向赵肃的时候,正好他也垂眸看她。
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依旧是冷清严肃,带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之意;可偏偏那双狭长的凤眼,深邃明亮,清晰的映照着她的模样,带着一种无声的诱惑力。
苏玉徽的心尖莫名颤了颤,怔然了片刻之后,或许又过了很久,她方才回神。
推开了落在她眉心的手,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的拢了拢衣襟,神情严肃的对赵肃道:“在说正事呢,不要动手动脚的。”
醒来之后,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需要问赵肃,可是偏偏美色当前,简直挑战她那微弱的自制力。
“真不愧是昔年大御最强大的术士一族,玉隐一族的秘术,竟连我都闻所未闻,在丝毫不查的情况下中招了。”为了保持理智,苏玉徽默默的向床榻后挪了挪,努力保持与赵肃一定的距离。
赵肃眉头挑了挑,在那平静无波的眼神下,苏玉徽默默又靠近了他一寸。
见她离得很近了,赵肃方才道:“或许昨日皇上诏你入宫,便与她有关。对方在暗处,我们十分被动,所以这些时日你就留在靖王府,之后的事交给我处置。”
苏玉徽只当没听见他最后一句话,道:“是啊,原本我以为赵泓煦的那封高密的密折,是赵泓临帮忙送到御前的。可是昨天在含元殿中,徽宗听信浓华夫人的话要对我用虫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