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这种东西,有命赚钱也得有命花啊!”
那薛乌龟打了个哈哈:“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姓薛的买东西,从来不愁砸手里。”
服务员小姑娘低声说道:“李大师,这也是个市场我们见得多了,有的人,专门喜欢凶物。”
她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了就跟冯桂芬她老爹愿意住凶宅,好引财一样,凶物确实也有人愿意要阴面先生,可以拿来做宅子的镇物。
东西虽然凶,但是给命格相和的人放在特定的位置,反而会招来好运前途亨通,买卖兴隆等等,自然越凶越值钱。
“要是薛老神仙看中这个东西,那咱们亏不了。”
“看看什么形势,我也有兴趣。”
那个薛乌龟盯着一团乱的场子,笑眯眯的说道:“把个拍卖行弄的跟大屠杀似得,也不知道琉璃桥怎么管理的不过也好,见了红,红红火火嘛。”
拿着人命当彩头,我对这个薛乌龟的印象一下就不好了。
他这么一开口,一些打算富贵险中求的更激动了,就催着赵老教授快点拍卖。
赵老教授咬牙切齿:“刚收拾好,还想起哄,这老乌龟,存心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过他们这一行重信誉,东西既然是挂出去了,又有人要买,天上下刀子也得继续。
我却皱起了眉头这个东西凶成了这样,落在了心术不正的人手里,那就是个毁灭性的灾害。
而且……这东西到底干啥用的,为什么能有龙气?
上面的花纹,一定也有说头。
这个时候,程星河忽然挤了过来,说道:“七星,我可能猜出来这是什么了!”
我忙问:“啥?”
程星河伸手抹了一把朱砂,涂在了坛子上,接着,拿了个纸巾,印在了上面,翻过来给我一看,我顿时就是一愣。
这是……一副画?
虽然只是面巾纸大的局部,但管中窥豹,看得出来,是个十分磅礴的龙图。
这个坛子,就跟印章一样,看印章本身看不出什么来,拓下来就看出来了。
不过谁会拿个坛子当印章,是不是二百五了一点?
我摸上了那繁复的凹凸点线面,忽然就有了个一个猜测。
我听古玩店老板说过,古代有一些机关密室,找不到玄机,谁也进不去,而玄机往往就在眼前比如,把花瓶放到专属的凹槽里,把笔洗挪一个位置。
我和程星河对看一眼,异口同声:“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