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不是不明白,也许,她并不想要我,可是——我想起了高亚聪说的话,她曾经来看我很多次。
再怎么样,也不许别人侮辱她。
她是我妈。
这一瞬间的气势,一下把花奶奶给镇住了。
花奶奶仔细端详我,喃喃的说道:“不像,你跟他,一点也不像……”
不像?
我忽然就想起来了——对啊,梅姨说,我长得跟王八蛋爹一模一样。
如果我跟我爹那么像,厌胜门的那几个宗家,一眼就应该认出我来——但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一类的表示。
当时我还想,也许,他们以为我故意用什么法子,整成了跟老二一样的脸来冒充,这才不为所动的。
而后来,厌胜门的人也因为我具有老二身上某种优点,才先入为主的说什么,我跟老二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果不像的话——厌胜门的老二,不是我爹?
可这就说不过去了——如果我不是老二的孩子,那我为什么会有宗家血脉才有的同气连枝?
这一条线上,像是有什么东西给错位了。
我盯着花奶奶:“你跟老二,又是为什么分开的?”
花奶奶的脸,一下僵住了。
一个一个娶妻,一口一个狐狸精,傻子也听出来了,这是个桃花债。
江采萍递过来了一张绣帕,花奶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老泪纵横。
她擦了擦脸,缓缓开了口:“我——他本来,跟我说好了……”
原来,花奶奶跟那个厌胜门的老二,是在二十多年前认识的。
那个时候,花奶奶还很年轻。
她是风水行里少见的女先生,长得又好看,在风水行里众星捧月。
那一年,她出去跑买卖,发现不少功成名就的先生,在追逐一个青年。
那青年却临危不乱,游刃从容,让人颇有好感。
她当时就觉得,这些老资格的平时一口一个规矩,这个时候倒是欺负起后辈来了,真是伪君子,所以就动了心思,要帮那青年一把。
她偷偷设了阵,把青年给藏起来了。
这是她们家压箱底的本事,叫“困夫阵”,顾名思义,是男人不听话,出去找女人,那用上这个方法,这男人这辈子走不出闺房。
这阵法没在江湖上露过面,那些功成名就的先生没见过,一下就被拦住了,她看着发笑,可一下就被一个符咒贴在了喉咙,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