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引人怀疑,便故意道:“观棋到底聪明,若换我去,未必能让它动起来。”
郑若男点头道:“正是。”
王墨等人心一凝,收起轻视之心;赵朝宗也不敢再放肆,只盼着换王壑开车时,那车别太“发疯”。
很快,那车开了大半圈,转到校场门口。守卫在校场门口的禁军们就见那驼背铁乌龟迅速冲过来,且毫无减速和停止迹象,但他们都不动如山。
这只是远观的效果。
若有人靠近他们,便会发现,禁军们死死地盯着那驼背铁乌龟,就像盯着接近的猎物,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被寒风一吹,寒意浸骨。
并非不怕死,而是不敢动。
当着白虎王,谁愿露怯?再者,若闪开的话,算不算违反军规,会不会被惩罚?
可不动的话,真要被这小丫鬟给撞死了,也太冤了。若死在战场上,好歹还能挣个军功;眼下被撞死,王爷就算怜惜他们,军法也没这规定啊。
禁军们满心纠结。
白虎王也很纠结:这要是死伤几个禁军,可怎么办?他虽是王爷,眼下这车和车内的人都已经不受他控制,想勒令他们停下来,是不可能的事。
但他能命令禁军。
禁军是可控制的。
电光石火之间,车已接近,首当其冲的几个禁军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跑,还是等死?
他们很绝望!
火凰滢等女都傻眼。
周惟安、赵朝宗疯狂大喊“快停车!停车!”
白虎王大喝“快闪开!”
乱糟糟的声音被机器车的轰鸣声掩盖了。
“滋滋——”
随着车轮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铁乌龟擦着禁军的队列呼啸而过,绝尘远去。
禁军们死里逃生,然后才听见白虎王的声音,“呼啦”一下,后知后觉地散开,心犹在狂跳。
周惟安道:“好险哪!”
白虎王也心有余悸,转脸吩咐亲军:“去传本王命令:机车所过之处,令众人及时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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