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案子不提,只揪住李妹妹干犯礼教纲常这点大做文章;若咱们没审明白,你再看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咱们。”
火凰滢道:“原来如此……啊,我明白了——”
落无尘笑问:“明白什么了?”
就像拷问学生。
火凰滢激动道:“他明知咱们审得公正,也不肯说句公道话,还骂咱们,太可恶了!咱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赞一声怎么了?就这样怕咱们沾他的光!”
落无尘见她悟过来了,点头道:“像他这样的名儒,哪怕说句公道话,对李妹妹的影响也不可估量。他不愿支持李妹妹,又不能睁眼说瞎话,只能避实就虚。”
火凰滢经他解释,更加生气。
落无尘安慰道:“他制止了一场动乱,还把人都引走了,这已说明了对咱们信任。”
夸赞什么的就不要强求了。
做人要知足。
火凰滢美眸转了转,忽然狡黠地笑道:“他不让咱们沾光,我偏要借他的光。我就命人去市井传言:说黄大儒信任咱们,对审问没有一字的挑剔……”
落无尘:“……”
他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他轻咳了一声,道:“此事须得姑娘去做……”
火凰滢瞅了他一眼,道:“明白。这事自然该小妹去做,落公子阳春白雪般的人物,不好做这等事。”
落无尘红了脸,急忙道:“为兄绝望轻视火妹妹之意……”
火凰滢见他窘成这样,心中莫名的欢喜,道:“瞧把你急的!我自然知道公子是什么样人,所以我才说公子不适合做这等事。哼,我才不怕他呢!”
落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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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年也不过教我十来天……”
李菡瑶也正说黄修。
他们从小船又换到大一点的船上,这船上装了驱动船行的机器,加上是顺流而下,远远看去,两只船就像箭一样在水上飞。李菡瑶目光掠过滔滔江水看向江南岸,在满目浓绿的初夏景致中,陷入回忆。不知想到什么,她眼中溢出顽皮的笑,十分的慧黠、纯真。
李卓航对李菡瑶的培养和教导,与寻常人家儿女都不同:他自己就是满腹才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