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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燕飞的战力，那绝不是楚南天可以比拟的，一个正值巅峰，一个却已经接近油尽灯枯。

“陛下，神交已久，今日总算有机会照面了，只是没想到，这初次见面，竟成了永别。”聂贤脸上洋溢着和煦笑容，很亲近的跟楚军打招呼。

李长安落在后方，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广场上的惨象，把话语权交给了聂贤。

他与皇室也有恩怨，但和聂贤的血海深仇相比，还是太简单了些，他不是个迂腐的人，在没有任何损失的前提下，能成全聂贤自然也不介意给他这个机会。

楚军见李长安完全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心里一阵窝火，却也没有表现出，专心应付起聂贤来。

“你是我看重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就连此时，看法都与我不谋而合，今天这次照面之后的确是永别了。”

只是，此永别非彼永别，没有直接说出来，却人人都知道这个意思。

聂贤：“如果能有选择，我宁愿不被你所看重，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聂家庄的一片废墟就是最好的证明。”

聂贤口中平淡说着，笑意依旧，眼眸深处却也避免不了的露出了几分悲伤，将手中羽扇握得滋滋作响。

听着少年言语间的几丝怨愤，楚军没有取笑也没有得意，反而很理解的点了点头。

“谁也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谁也避免不了成为别人的棋子，为了下好这盘棋，我成了很多人眼中的刽子手，也成了很多人眼中的英雄，我起点比你高，格局也比你大，这就决定了当我想动用你这枚棋子时，你无从选择，这就是局面。”

说来说去，阴谋诡计，一切的一切，依旧摆脱不了弱肉强食的规则。

只要我比你强，那我就可以指鹿为马，把黑的说成白的。

聂贤点点头，又轻笑道：“可惜了，你算计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却一场空，我刚这么一想想，突然觉得你比我惨多了。”

“你就这么自信吗？就靠他？他确实很离谱，强得匪夷所思，但我大楚国屹立多年不倒，也不是你能看得透的。”

被楚军突然提到，跟在聂贤身后正神游天地的李长安匆匆回神，看了两人一眼，回了他们一个‘你们继续，别管我”的眼神。

他是真的无语，这两人明明有仇，却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不熟悉的人根本看不明白。

“没有楚南天的大楚国，已经废了，与其苟延残喘下去，倒不如让我们帮忙。”

“不劳费心，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