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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了家门口,向南下了车,却没有回家,而是朝米市河边走去,这时的米市河,阒寂无人,向南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里传来了张向北的声音,他问:“这么迟了,还没有睡?”
“没有,我刚刚回来,不是和你说过,我去参加群聚会了。”向南说。
“知道知道,体验生活去了。”张向北笑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在干什么?”向南问。
“和几个同学一起,在学校的草坪上坐着,我们在商量我们的一个商业计划,有学分的。”张向北说。
向南点点头,叫了一声:“张向北。”
“嗯,我在。”
“我想你了。”向南说。
“我也想你。”张向北说,“那怎么办,要不要我坐飞机回来?”
“去,好好商量你们的商业计划,我挂了。”向南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向南呆呆地坐了一会,拿起电话,打给了周若怡,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周若怡迷迷糊糊地说:“喂……”
向南哭了起来:“你也不管我……”
“啊!”周若怡大吃一惊,从床上腾地坐了起来,叫道:“向南,向南,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向南咯咯笑了起来,周若怡松了口气,这才知道向南这是在逗她。
“醒了吗?”向南问。
周若怡没好气地骂道:“我能不醒吗,特么的我还以为你被三个彪形大汉,拖进小黑屋了。”
向南回骂:“有没有你这样的人,还说我要是有事,给你电话,你飞马赶到,结果睡得像头死猪。”
“老大,你好好看看,现在几点了,两点,是凌晨哦,特么的我不睡觉能干什么?坐在窗户前面,看着对面的大楼‘当窗理云鬓’?特么的我也要有云鬓啊!”
周若怡叽叽呱呱说着,向南听着大笑不已。
周若怡问:“对了,聚会怎么样,一整个晚上,有没有艳遇发生?”
“有,一大把。”向南说。
“不正经。”周若怡骂道,“喂喂,有没有帅哥?”
“有啊,你听着啊。”向南说。
向南接着把群里的人都数落了一遍,从满觉陇的酒店讲到了歌厅,从歌厅又讲到黄龙夜排档,一直讲到了“猫”上了“主任”的车,电话那头,周若怡安静地听着,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向南疑惑了,叫道:
“周若怡,周若怡?”